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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点点头,岳慈樵便接着说道:“不瞒老弟,我听到些消息,昨天夜里有人砍了一个二世祖,砍人的家伙就在城中,那座山头儿怕是很快就要来找人了,到时候必定殃及无辜。”
看着刘景浊自个儿喝酒,老者气笑道:“缥清留着不喝,传给你儿子啊?”
岳慈樵忽然神色古怪,开口道:“小子,朝天宗是去龙丘家提亲的,你晓得不?”
岳慈樵抿了一口酒,心说那个小妮子酿酒可以啊!
老夫在了然谷外撑了那么多年船,就是买不起。
岳慈樵结巴道:“刘……老弟!
你不是东海人吗?干嘛要往西走?”
刘景浊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眼眶通红,泪流不止。
两人各自喝完一壶酒,刘景浊又掏钱买来两壶。
只是
刘景浊举起酒碗,笑着说道:“也是!
无端生事做什么?我回头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曲州城。”
老者冷冷开口:“有人在你身上押注,我确实需要选边站,所以来瞧瞧你值不值得我押注而已。”
刘景浊终于开口,年轻人眼含热泪,挤出个笑脸,轻声道:“师傅,我很好,你放心。”
一股子凉风过境,山上灯台树随风摇曳,枝叶娑娑作响。
长风骤停,一道白衣身影轻飘飘落在年轻人身后,他抬手拍了拍刘景浊肩头,感叹道:“长高了,也壮实了,可你小子怎么就晒不黑呢?”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风起尘扬,二人互换一拳,各退数丈。
虞长风转过身,笑道:“最早我想给这座山起名灯台山的,因为满山灯台树嘛!
不过一位先生来看时,说叫灯台山不好听,灯台树有个椋木的别称,山脚下不是有一条青泥河,干脆叫青椋山好了,青椋山就是这么来的。”
刘景浊喝下一碗酒,微微一笑,抬起头直视岳慈樵,轻声问道:“那岳老哥,会站哪边儿?”
有一道人声传来:“敢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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