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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译翻了个身把骆炎亭压在身下。
他多吃了五年的盐也不是白吃的,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骆炎亭摒弃那不该有的“想对他温柔一点”
的幼稚想法。
他把骆炎亭的裤子扒下,那尺寸尤为可观的阴茎已经在硬得流水了。
宋译用嘴润滑了两下,又握在手里套弄,直到那物变得更粗更硬,蓄势待发。
骆炎亭也不阻止他,他倒想看看宋译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宋译单刀直入,他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上次买药时一起买的安全套,用嘴撕开了包装,戴在了骆炎亭的阴茎上。
宋译跨坐在他身上,双膝撑着床,上半身直立。
他拿起润滑剂倒在了自己的指尖,自己给自己扩张润滑。
这一幕就像是骆炎亭坐在影院的最佳观影区,观赏着他的上司、同时也是他的小狗跪在他的面前,手指出入着自己的后穴自慰。
宋译硬得流水的阴茎因为无人爱抚,缩成小小红红的一团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的小穴就在自己的阴茎正上方三十厘米的位置,此时却被他自己的手指玩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哈啊……嗯……”
这一招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宋译羞耻得不敢直视骆炎亭的眼睛,他平时极少主动,他怕一对上那双眼睛,自己就要露馅。
手指完全不能满足他的后穴,宋译已经很想要了,但他明显低估了骆炎亭的忍耐力。
现在这出戏正演到一半,观众没有反应,他也不能罢演。
他只能硬着头皮扶着骆炎亭的阴茎,动身缓缓往下坐。
“唔……”
后穴的润滑涂得很足,穴口很窄,骆炎亭的龟头又大,跪姿让他的屁股处于夹紧的状态,宋译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将这肉刃吃进穴里。
他都快哭出来了,只能向骆炎亭求助:“主人……”
他话还没落音,骆炎亭翻身把他压在下边,咬着他的耳朵道:“可能会疼,你放轻松。”
很快,宋译就知道骆炎亭为什么说第一次要温柔了。
宋译尽可能放松了自己的后穴,试图去接纳入侵到身体里的巨物,但光是挤进来的龟头,就已经让他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如果骆炎亭来硬的,恐怕这真的能变成一次生不如死的强奸。
“放松,乖。”
骆炎亭不断地吻他,帮他分散一些注意力。
“你他妈也太大了……”
“这么对主人说话是要挨罚的。”
阴茎终于全数没入,宋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骆炎亭也不好受,宋译这段时间都没让他碰,早知如此,前两天就应该让他塞几个大号的肛塞稍微扩张一下的。
窄道里的媚肉现在紧致得不行,贪婪的攀附着他的阴茎,让他很想操他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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