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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记问。
“知道,知道,我坦白,我自首!”
站长手在发抖,想从烟盒里抖一支烟出来老是抖不准,整只手抖得太厉害。
站长约五十岁的样子,方脸大胡子,今早胡子好像没有剃根长得有些长。
吴书记一看,在听他说的,懵了。
看前面武局长,他也是愣着。
小郭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是武局长先镇定了下来说:“好吧,你说说怎么回事。”
“武局长、吴书记还有这位同志,我是一时糊涂,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
张站长战战战兢兢地说。
室内一时空气凝固。
小郭一头雾水,脑子里快速反应:今天两位领导不是带他来报到吗,怎么站长这个样子?有什么特别的事呢?假如有,不,应该是肯定有特别的事,不然张站长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事是两位领导事先安排的,还是突发的?需要我一起在这里吗?
想到这些,栋材说:“武局长、吴书记,要不我现在外面等会儿。”
武局长看了看小郭,又看了看吴书记。
“这样吧,我和小郭在外面等,张站长先向武局长单独汇报工作,一会儿我们再过来。”
吴书记也是聪明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拿不准武局长是不是前面和这个张站长说过什么,或者是什么事得罪了武局长,要不怎么这个样子。
现在小郭都知道回避,武局长也在看自己,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也有什么不便呢?如果这样我为何不也回避一下呢?
武局长皱了皱眉说:“好吧,我和张站长先聊聊。
你们在外面等等。”
两人如释重负般退了出来,在外面一间站里其他一起办公的地方坐了下来。
吴书记心里暗暗佩服郭栋材,自己的年纪要打他两轮,在官场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可是于是还是没有人家刚上班的人敏感。
想到这里,对郭栋材也客气起来。
吴书记问栋材:“小郭在学校是学生干部吧?”
栋材谦虚地回答:“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这四年都在校学生会做一些事,当不了会长,做秘书长。”
“不简单呀,秘书长不好说比会长难做,但是肯定比副会长难做,是个很锻炼人的岗位呀。”
吴书记夸奖道。
“不想吴书记说的那样,我只是打打杂,不动什么脑筋,为同学服务。
只是这些是做多了花了不少时间所以也没有很好钻研学问。”
栋材还是平淡地说。
吴书记听他这么轻描淡写的对待他的夸奖,心想这下伙子真是不简单。
这时也想起武局长曾经说其他的毕业时评了先进的事就说:“你不是评上了全校的优秀毕业生,还是上海市的什么先进吗?”
“学生里的先进算什么,跟吴书记的经验和工作比,我们是不懂事的孩子。”
栋材有意抬举吴书记。
聊了好久,终于见到站长室的门打开了。
张站长略弓着腰陪着笑脸说:“请吴书记和小郭到里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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