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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
白鹤眠听不得封老三的叽叽歪歪,头也不抬地说,“封二哥腿受伤的时候都能撑起封家,你封卧柏有手有脚,只会要钱?”
以前的封卧柏听了这话,会害臊,但如今的封家老三早已把脸皮丢到了九霄云外,听了白鹤眠的讥讽,非但没生气,还两手一拍,把瓜子壳掸开,轻哼道:“封二哥、封二哥……你是不是只知道封二哥?”
封卧柏低头,凑近白鹤眠,贪婪地嗅着他的颈窝:“鹤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有男人。”
白鹤眠噎了一噎。
当然有男人,自从上了封二哥的床,他每周都有那么几天下不来床。
“跟我说说,他厉害吗?”
封卧柏见白鹤眠并不反驳,耳垂还有一丝红,嫉妒地追问,“是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眼瞧着就要把封家的家产拱手让人了?”
“舒服。”
白小少爷沉默片刻,忽而笑了。
他笑得坦荡,毫不吝惜嘴角勾起的弧度。
白鹤眠暗暗想:和封二哥做什么都舒服,你封老三懂什么?
至于家产……
他眼珠子转了转,故意刺激封卧柏:“就算我给了他,又如何?他在床上伺候得我舒服,在床下,我自然也要让他满意。”
封卧柏的神情随着白鹤眠的话,逐渐扭曲,抓过瓜子的手又抬起,想要抓他的脖子。
电光石火间,白鹤眠从袖管里掏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反手抵在封卧柏的脖颈间。
雪静静地落在刀鞘上,封卧柏的眼睛睁得老大,干涩的喉咙变成了鼓风机,发出几声嘶哑的喘息。
“三爷,您不会以为我吃过一次亏,还会乖乖挨打吧?”
白鹤眠得意地挑起眉,纤细的手指在刀鞘边来回游走,时不时做出发力的姿态。
“你……你……”
封卧柏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提起又落下。
“我是个没了丈夫的人。”
白鹤眠微微一笑,“别惹我,否则,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没出鞘的匕首又回到了白小少爷的袖管中,他施施然朝着封三爷行了一礼,恭敬谦和,做足了“二太太”
该有的气度:“三爷,请吧。”
封卧柏摸着脖子,腿肚子打战,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白小少爷似笑非笑地揣着手,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的肩头。
封老三眼前一花,痴痴地爬起来,欲·望战胜了恐惧——太美了。
征服这样的人才有快感。
白鹤眠目送封卧柏远去,总觉得对方最后看他的目光不太对劲,可他也不想追上去问,便反身往东厢房走。
结果走了没两步,白小少爷也被抵住了喉咙。
只不过他脖颈旁的是封二爷骨节分明的手。
“没了丈夫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封栖松将白鹤眠反抱在了身前,隔着厚厚的长衫,抚摸他身上的纹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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