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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亲了一下,星盯着他看了半天,既理解又不理解,默默在心里感慨:他好勤奋,一大早就勾引人。
砂金侧躺着,双手迭在前方,目光温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头发还没打理,有点乱,脸看着很柔和,眼睛也有点亮。
她产生一种冲动,想压住他做点激烈的事,手心却恰好传来阵痛:冷静,不然真要回白露那。
星压下情绪,又观赏了会儿那张漂亮的脸,怎么说好呢,他常常给人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表面很正常,似乎顺应冲动做爱顺理成章,他主动躺在这,不会也没法拒绝,她甚至想象到,如果现在粗暴地插入,砂金会小声叫出来,顺从配合。
但他又似乎没这么坚强,像一个粉饰了表面,内里仍是一堆碎块的纸房子,稍加用力,脆弱的伪装将崩溃,露出早已毁坏的内在。
像薛定谔的猫,只有在出手的一刻,才知道他究竟是献上身体还是全然崩塌。
之前就是,她常常有一种不祥预感,上他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算了,算了,她不想赌,做了这么多事,要是手滑让一切功亏一篑,别说他了,自己心态也爆炸。
星翻过身,把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撑着下床。
电脑在不远处,散发着诱惑的辐射,自己这种起床困难户被操纵着坐起来。
站起来时,星又回头看一眼,砂金仍以那样躺着,却没刚才愉快,眼睛半阖着,笑容也消失了,看着有点寂寞。
她想爬回去亲一下作安慰,但又想到手受伤了,做这种动作挺麻烦,走了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两个星期,两个星期没碰电脑,星快忘了上次打到哪,只记得有个章节过了一半,先把这部分过完。
单手戴耳机也挺麻烦,她笨拙地将它戴上,来回调整很多次,动作看着很滑稽。
她去摸鼠标,它被藏在键盘支架里,只能盲摸,但用了这么久,早已能精准伸到正确位置,这次却不在熟悉的地方,左右摸索也没碰到任何东西。
星有些奇怪,退后一段距离,低下头艰难盯着键盘支架与桌面的缝隙,才找到鼠标,兴冲冲点开游戏,注意力全放在上面。
刚点开,兴致就被消磨大半,单手操作太别扭,尤其是有些键距离很远,切换起来极其折磨。
撑着把剩下一半的任务推完,她从来没想到会用这么久,游戏人物被操作得像个弱智,星受不了了,关掉游戏。
转头,砂金还躺着,怀里抱着被子一角,正盯着她看。
对上他的视线,星吓了一跳,原以为他早就起床了。
她看了眼表,哇都几个小时了,醒了还一直躺着,又不玩手机,不嫌无聊啊。
她把耳机往下扯,挂到脖子上:
“你这样有点渗人啊。”
想象一下,自己玩游戏时一直有个视线在背后盯着。
“抱歉,朋友,我没想惹你不快。”
他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打扰你啦,我这就走,你专心做你的事吧。”
“啊?好,谢谢。”
她看着他离开房间,又把耳机戴回去,继续玩她的电脑,去游戏库翻了一圈,看有没有什么能单手操作的游戏。
美好的日子回来了,现在砂金身上没多少事,她能每天起早贪黑地打游戏,和过去一样。
银狼还嘲讽她没空,这几天她要把之前的都补上,虽然上线时密密麻麻的小红点让她不禁发出沉默的尖叫,但实际做起来没看着那么绝望。
一口气玩到精神恍惚,她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眼窗外,这就晚上了?哈哈,正常,找点吃的去。
砂金在厨房给她留了份饭,保鲜膜上的水雾让覆盖的东西模糊不清,摸了摸,早就凉了,也许热一下比较好。
算了,她还要回去打游戏呢,虽然用不了几分钟,奇特的时间观念下,一整天坐在电脑前没关系,但花几分钟热饭是浪费时间,星倒是不介意,反正她经常吃凉饭。
说起来,整个客厅是黑的,也没看到房间门缝透出亮光,砂金人呢?睡了吗?星看了眼表,睡这么早?不管了。
她端着饭回房间,坐回电脑。
又玩了几个小时,她关上电脑去睡觉,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又把她薅起来,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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