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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有什么好玩的?”
陈娇彤不屑,“能玩的地方早就去过了。”
姜妤遥只是说:“我不太了解挪威。”
陈娇彤像是早就料到:“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你就跟着我们。”
姜妤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自己知道了,会好好准备的。
然后便结束了通话。
结束研讨会之后,殷松就回了家。
因为即将订婚的缘故,陈娇彤这段时间也住在他家,但两个人并没有同房。
主要是殷家人普遍比较保守,殷松也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一直是分房住。
对于陈娇彤,殷松算不上有什么感情,家里长辈安排的婚姻,在事业上和感情上都没什么帮助,主要是为了还以前的恩情。
殷松对此也没什么想法。
陈娇彤虽然蠢,但她也好在她蠢,有个这样的摆设也挺好的。
洗完澡出来,陈娇彤过来敲门,问他的订婚之前旅行的计划。
殷松没开门,随口说了挪威,剩下的她自己决定就好,邀请谁也都随便。
殷松再次回到了地铁上。
他其实很少坐地铁,不过那天早上实在太堵了,比起一路恼火地开车,殷松果断地选择人挤人的快速交通方式。
早高峰——也有可能是晚高峰,盛夏的时节,人潮汹涌,开了空调也都被热得不行。
他一进去就被推挤到角落,一个小步地踉跄就到了最边上,似乎还压到了谁。
“……唔。”
熟悉的香味和声音都促使他猛然转头,那张清丽的小脸带着一点汗珠,是姜妤遥。
意识到这一点,胸腔里的心突然急速碰撞起来。
姜妤遥似乎很累,头靠着内壁,半眯着眼打瞌睡。
她也很热,汗水没入领口。
依然是今早的白衬衫和包臀裙。
为什么会梦见姜妤遥?殷松几乎是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虚幻。
因为欲望吧,忘不掉又遗憾,潜意识就给他捏了一个完美的美梦,春梦。
那既然是梦,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梦的细节几乎和现实里一模一样,他将姜妤遥往怀里带,那些他本人都不曾主动注意的地方,潜意识都给他记住了。
比如,姜妤遥的右眼尾有颗很小的痣,很淡,像是画出来的;又比如纤细的腰,一手就能丈量;还比如,胸前的柔软一只手掌难以照顾。
殷松自认不是重欲的人,多数时候做爱更像是一种与跑步没有差异的运动,身下的人是谁、什么反应不重要,他也没有想要和谁主动发生一段艳情的欲望。
哪怕是白日里遇到姜妤遥,差点对着她勃起,殷松也自以为克制得住。
然而所谓的克制,就要在另一方面放纵。
此消彼长,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梦里的姜妤遥被他的冒犯的动作惊醒却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肩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颈,浅棕色的眼睛像琥珀般,嗔怒似的瞪他一眼,撒娇一样:“阿松…我想回家睡觉。”
靠。
几乎是立刻的,殷松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流都涌向某处,直挺挺地抵在姜妤遥大腿间。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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