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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童年阴影吧,总之眼下姜曦辞听到程景湛三个字,请柬姜曦辞将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黑溜溜的一双眸子,耳边的声音从远到近越来越清晰。
先是低沉又急促的声音:“景湛,你别打扰我妹妹休息了,她病刚好。”
接着是圆润柔和的声音:“朝祁,先前曦辞妹妹一直病着不能见客,可把我急死了,你就别拦我了,让我进去看看她吧。”
“景湛……”
话音未落就被程景湛拖着进了房间,隔着层层软纱帘,隐约可见床上隆起鼓鼓一团。
程景湛虽然不太靠谱,好在还是知礼数的,他手中敲着象牙骨绢折扇,探出脖子似乎想穿透纱帐看清楚床上的人。
“曦辞妹妹,你可舒服些了?要不明天我带个御医过来再为你把把脉?”
“你就别瞎忙活了,御医父王早就请过了,阿辞没大碍,再休息几天保准活蹦乱跳。”
姜朝祁向前一步面对面挡住程景湛的视线。
帐内传来少女恹恹无力的声音,比平日多上三分娇弱:“程哥哥,我没事的,只是还有些乏力,过几日就好了。”
程景湛向左一步绕开姜朝祁,“啪”
一声熟练打开折扇,讨好道:“曦辞妹妹卧病在床一定无聊极了吧,程哥哥最近刚学了一首新曲子,这就唱给你听解解闷。”
到底是长宁梨园班当家小生,扇子一挥就起了范儿:“今朝……”
“不不不了,多谢程哥哥,我累了,改日吧,等我康复了,一定去梨园看你的演出。”
妹妹什么态度姜朝祁哪能不知道,他用手肘勒住程景湛的脖子,半扯半拽地把人弄到院子里,程景湛还不死心地喊道:“曦辞妹妹,我可以单独为你唱的,到时候……唔唔。”
程景湛挣脱开姜朝祁的胳膊,拍了拍衣襟,怨念地盯着挚友:“朝祁你做什么,我还有话没和曦辞妹妹说呢。”
姜朝祁也不愉快,语气颇为恼怒:“你说为什么,我妹妹再过一年便及笄了,你还像小时候那般缠着她,岂不是坏她名声?”
“这简单,我上门求娶曦辞妹妹就是了。”
程景湛轻笑。
姜朝祁觉得自己实在是低估了程大公子的脸皮厚度,他很想问问,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但瞥见程景湛傻笑的脸,他无奈摇了摇头。
“总之,你以后注意点,别老是往我妹妹身边凑,更不能与我妹妹单独相处,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好,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喜欢曦辞妹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她遭人非议。”
程景湛拿拳头抵了下姜朝祁胸口,摇着折扇离开。
……姜朝祁觉得还是应该早日给妹妹物色物色会武的护卫,免得总有人心怀不轨。
姜曦辞再三确认人已离去,如释重负地呼出气,掀开被子下床。
程太尉整日板着张脸,严肃不易亲近,怎么就生出来程景湛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儿子呢。
“郡主,”
漪月屈膝福礼,双手递上一封请帖,朱红的封底上雕着金粉芙蓉,扫一眼便知是国公府所有,“郭大姑娘的请柬,传话的小厮说请您五日后过府参加赏花宴。”
漪月小声询问:“郡主,是照常推掉吗?”
“不必,去回蔓儿,我会准时到。”
姜曦辞摒退房中侍女,手中把玩着花鸟鎏纹金银熏球,琉璃般的眼眸中露出复杂的情绪。
国公府大小姐郭蔓是她关系极好的闺中密友,十四岁时和她哥哥姜朝祁订了婚约,其母乃是姜曦辞的皇姑母,瑞嘉长公主。
瑞嘉长公主向来对郭蔓要求甚高,所以郭蔓不仅性格温柔婉约,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以算得上京中贵女们的典范。
郭蔓知姜曦辞不喜那些惺惺作态的宴会,每次虽按规矩下帖,收到姜曦辞推脱婉拒的说辞也在她意料之中,可是姜曦辞记得,这次的赏花宴上,是出了大事的。
前世姜曦辞并没有去参加赏花宴,她那时一心扑在与钟离毓通书信上,谁知待宴席结束后,长宁城就沸沸扬扬闹出了一场大新闻。
锦王世子姜朝祁在赏花宴上救了落水的叶如萱。
那叶如萱是户部侍郎叶泉的爱女,又是城中人人称赞的满腹诗书大才女,不知有多少名门子弟倾慕于她,此事一出,哥哥本是好心救人,却落得众人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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