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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卫云瑶说府里终于有同龄的人能一道说话了,可见和这个同年生的庶妹并不亲厚。
就连她,也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卫四小姐的模样。
嘉卉只在给程夫人请安时见过,如今想来,似乎都没有听过她说话,面色也总是带着几分怯弱。
嘉卉道:“那这么说,四小姐是没见着你送来的这盘金银夹花的。”
朱柿连连点头。
“素草呢?她有帮着拿过你这盘点心吗?”
“没有。”
回答得很快。
“那你在你堂姐屋里时,可有一直看着点心?”
朱柿哑口无言。
嘉卉露出一个和善的笑,问道:“你堂姐多大年纪了?她是四小姐跟前的二等婢女,是住在府里吧。”
“堂姐今年十六了。”
朱柿虽然不懂嘉卉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来,还是老实说道,“从前是一直住在四小姐院里的。
前些日子我大伯大伯娘说要给她赎身嫁人,四小姐和夫人也同意了,这些时日虽然还在府里服侍,但已经住出去了。”
语气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羡慕。
嘉卉便笑了起来,住在府外好啊,想提人可比从别人的院子里容易多了。
她见朱柿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宽慰道:“好了,这事就这样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连你娘也不必告诉,免得哪个长舌头的听到了,抓着你娘多做点心的事不放。”
朱柿连连点头,从前多做的点心,一半送做了人情,一半被她们吃进了肚里。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闹起来她娘定然要吃挂落的。
既然是领赏的名头,嘉卉示意付妈妈给了朱柿一块碎银子。
等朱柿走后,嘉卉立即道:“妈妈可知该怎么做?”
两个妈妈一道点头,都有些摩拳擦掌的兴奋。
府里婢女都是跟着主子一道住在院里,晚上需得值夜。
像赵付两位已经成婚的妈妈,多半是住在镇国公府后面的一片平房。
“把她看管起来,不必打骂她。
但不准她吃饭喝水,也不准方便。
今晚就要辛苦二位妈妈了,轮流守着她,不准她合眼睡觉。
等她交代了再来回我。”
嘉卉吩咐道,让两位妈妈都即刻出府去。
房里顿时只剩她一人。
嘉卉烦躁地吐了一口气,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杀害惠娘的凶手大胆疯狂但又细致,而给她送来惠娘耳坠的人,手法真是,简单到令人发笑。
突然要为闺女赎身,连让在厨房做活计的朱柿都羡慕,家里显然是多了一大笔钱。
而只要她一盘问,自然就能抓到在金银夹花里偷放耳坠的人。
这人,似乎是生怕她发现不了似的!
这一点上,又和特特把惠娘的尸首放在大柳树下的作风一致了。
他究竟有何目的呢?徐府用她的名义办了场丧事,又派人去外隐隐绰绰地说她是在外遭了意外,凶手会信这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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