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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却道:“可张数确是死了,怎么装作他没死,还让那姓李的信了咱们?”
蒋平笑道:“我有一个好法子。”
众人忙催蒋平,蒋平便道:“听欧阳大侠和五弟说,那张数迷恋扬州妓馆的一个妇人,还想替她赎身。
咱们便可依此造势,说张数要迎娶那妇人,吹吹打打,八抬大轿,不就把人唬来了么?”
徐庆听了,又问道:“只是那妇人身在扬州,而姓李的恐在汴京城里。
张数要娶老婆,也是上扬州去娶,怎么在汴京城里造势?”
韩彰笑道:“这还不简单?那妇人又不是良家子,张数在京城里得了朋友的接济,把她接到京城里来办喜宴,不也是一段佳话么?”
末了,他又道,“再说,即便那姓李的识破咱们的计策,知是引他上钩,这钩他也不得不上。
当时他吞药佯作自尽,不就是掩人耳目么?如今有人不依不饶地逼他现身,他能不坐立难安?”
白玉堂道:“众位哥哥试想,若咱们是那张数,死里逃生,却失了仇人踪迹,该如何做?”
韩彰便问:“五弟的意思是?”
白玉堂道:“他们行刺秦知府,最怕的就是此事张扬了出去。
张数要报复那姓李的,一面用娶亲造势,一面也可戴罪立功,把情状上报给官府,两方施压,把那姓李的逼得现身。
如果这样,背后主使无论如何都坐不住,要出来压下此事。
这趟浑水,便是搅得越浑越好。
好把幕后之人都牵带出来。”
“是了,”
陆采莼忙道,“到时候娶亲宴席上再来几个开封府的公人,这事便成了。”
徐庆道:“俺见你们说得容易,可这张数也死了,那妇人也不在京城当中,你们假模假样地娶亲,新官人没了,新娘子也远在天边,这亲怎么娶得起来?”
韩彰道:“在娶亲之前,张数大可不露面,叫那姓李的猜测,越猜越疑,好引他上钩。
至于娶亲宴上——咱们座上的,多少也见过张数,尽可以易容出来一个他。”
言罢,眼睛看向白玉堂,“我瞧五弟就最为合适。”
白玉堂道:“为了捉住那厮,易容一番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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