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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兰桨送来了这三年来裴玦在外游历的详细行踪。
其实以裴玦的名声,他这三年来踏足国朝哪一寸土地,又扬了何等才名,几乎很快便会传回长安城,这也是为何李梵清方才便知他哪年哪月去过吴山,又离了吴山去了何处。
裴玦这是把大燕有名无名的山山水水都走了个遍呐。
李梵清又扫了眼纸上那些地名,总觉得这些地名风雅得都可联章成句了。
她又往后翻了几页纸,连裴玦何时在何地题了哪些诗,做了哪些文章都附了上来。
李梵清读了几句,不外乎云光山色,花容月貌,又翻了几篇,江河湖海,花鸟虫鱼,悉在他笔下。
确实有名篇佳句。
在当世都如此有才名,想来再过几十年、几百年,裴玦也定会是青史上留名的才子。
李梵清突然便替虞让不值了。
千百年后的史书会记载虞让什么呢?他也曾有不亚于裴玦的才名,而今似乎只能入乱臣贼子的席位。
李梵清信笔,仿着史官的行文,写下一段:虞让,字子逊,京兆长安人……兰陵公主者,帝爱女也,景元七年十二月,帝赐婚,降驸马。
八年,父涌密谋反事,未果。
事涉晋国公府,帝震怒,以贼子反心当诛,府中上下三百余人,男子伏诛,女子没入教坊司。
李梵清也想将字写得端正,写一笔簪花小楷,初初几字,尤其是虞让的名字,她写得极慢,与卫夫人帖几乎无异。
可越写虞让生平,总让她心头升腾起烦躁,甚至到最后怒火中烧。
写至最后一字,字迹早已潦草不堪,除她本人,估计无人能辨出她写得究竟是什么。
李梵清笔下一滞,墨迹在光洁的玉版纸上晕开,将最后几字都污了去。
史书有时也挺残忍的,李梵清想,寥寥百余字,将人的一生概括了去。
这大概还算好的,芸芸众生,还有更多的人的一生,或许都不值一提,连名姓都不曾留下。
数十年后,墓碑上石刻的名姓会风化,地下深埋的骨血会化为枯骨黄土,人在这世上便再无任何痕迹,仿佛未曾来过这一遭。
最后,李梵清方才想到,史书上可能会记载自己些什么。
大约不会是什么好话吧。
当然,如果她足够有本事的话,这史书上想来也不会记载她的不好,只是坊间传闻,稗官野史,总不会毫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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