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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月点点头,“那麻烦了。”
其实也不是非找徐朗行不可。
只是,刚才弥月粗粗浏览了一下,这边冲浪套餐有七八种,教练、时间段、装备、难易等级各不相同,她有点挑花眼,想找个专业点儿的请教一下。
弥月戴好防晒帽,又拎起伞。
谢不琢单手推开玻璃门,示意她先出去,而后,长腿一迈,就越过了她,变成他走在稍前,她跟在后。
中间隔了半米距离。
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俩不熟,而且没有熟起来的打算。
俱乐部离海边不远,出门就是细细的浅黄色沙子,被阳光晒得温热,椰子树和棕榈树笔直生长,再远处是一顶顶白色遮阳伞,一字排开,底下摊开白色折叠床供人休息。
到处都是人,穿热辣比基尼或冲浪服,带花花绿绿泳圈,或者黑色冲浪板。
虽然是下午,不过,毕竟最热的天气已经过去,海滩上,多的是不怕晒的“浪人”
。
谢不琢出门之后,径直往俱乐部右边走,也没见打电话或者别的什么的,就带她轻而易举找到了徐朗行所在的位置。
应该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冲浪。
却和她说不知道。
过去的弥月,其实还蛮在乎自己人缘好坏的,毕竟,谁也不想做集体里不合群的那个,被排挤、被孤立、被针对。
后来进入职场,与人交好更是必不可少的一件本事,不然,搞不好哪天就会栽倒在莫名其妙的人际关系上。
不过,她现在有点懒得刨根问底了。
好比从前在C市,她早上起来,没有一小时不会出门,要护肤、化妆、认真打理发型,最后选一套西服衬衫加套裙,搭好配饰,高跟鞋才下楼。
现在呢,今早只简单涂了个防晒,妆都没化,换掉了平日里的干练白领风,此刻上身是一件浅灰色T恤,下边宽松蓝色牛仔裤,白色人字拖,一身行头不超过两百块。
她决心过来放松自己,从抛掉旧习惯开始,又干嘛自找麻烦,去研究谢不琢的心理。
于是,弥月道了声谢,便自顾自在凉伞下坐下,没有去管谢不琢怎么样。
没想到,他却也随之过来,坐到了另一侧的边缘。
这张凉伞下的折叠床很宽敞,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毕竟不熟,像这样坐着,一头一尾,还是有点怪。
有种故意制造亲近的感觉。
弥月希望不是自己想多了。
谢不琢倒是没半点不自然,已经拿出耳机,两条长腿闲闲伸开,像是准备听歌。
弥月努力忽略掉这种不自在,把目光投向远方。
徐朗行正在冲浪,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个黑色衣服的人形在遥远的海上起起伏伏,身影时不时被浪拍下去,又露出来。
海边太阳白得耀眼,海水一浪一浪的,给人一种眩晕感。
弥月七八岁那会儿,曾经在海边生活过一阵子,成天跟着那边的几个小孩捡贝壳、盖城堡,最常干的事还是游泳,养出了一身的好水性。
那几年之后父母来接她,说差点没敢认,黑得像一条小泥鳅。
她喜欢水,也喜欢大海,但从来没冲过浪——七八岁毕竟还小,只记得那会儿有个邻家大哥,皮肤黝黑,冲起浪来姿势很帅,也很酷,自己是不敢尝试的,后来,又被接回了不靠海的bsp;
再之后,就像台机器,无休止的念书。
假期也要上培训班、学钢琴、礼仪之类,上了大学,也没有松懈过一秒钟。
有一个词,那几年还不流行,但用来形容弥月正合适,叫作“卷王”
。
她是Z大王牌专业新闻系毕业,辅修金融,摄影拿过奖,写得一手好报道,也精通财会知识,这一切都得益于平时的不松懈,连周末寒暑假也没怎么休息过,全是在外实习,年纪轻轻,攒下一大票优秀履历,还跟过不少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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