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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同鸭讲了一阵,总算明白了众人都在激动个什么玩意儿,她拎起一支玻璃笔杆爬上凳子将众人脑袋挨个轻敲了一遍。
“闹半天,你们搁这儿收集周边哪,这要不是技术不够,你们总不会还打算做几个玻璃小人收集手办?”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手办,但,“好主意诶!
我们真的可以吗!
?”
愈发活泼的孟瑶探出小脑袋。
“当然不行!”
楚昭又给她脑袋上来了一下。
她边敲边庆幸,得亏这里刚好还有个凳子,不然她总不能跳起来敲大家脑袋?
“那,那让我再摸摸蹭蹭可以吗?”
怀月终究年长些,看起来稳重不少。
可她说这话时眼神却放在阿昭的小脸蛋身上,就让阿昭十分怀疑她话中想摸摸蹭蹭的对象究竟是她还是玻璃。
“行了,都闹够了,说正事吧。”
阿昭看向怀月,早有所感的怀月往前迈了半步。
她心知,她于殿下所谓的化学一道毫无建树,亦并非什么经验老到的匠工之人,殿下今日这出本不必喊上她,既然喊了,就意味着必然有要事交予她。
她别无她长,不过是因着母亲有些许浮财,略通些商人事罢了,一直以来给自己的定位也不过是帮着殿下拉拢城中商户,多发展些耳目喉舌。
“你可认识乌氏倮?”
“您说的可是倮姨?!
在北地郡、六盘山养的羊以山谷计数,同样位比王侯的那位!”
在场的其他人心下也是一惊,天下财富,南清北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过这两家,一个在南方巴郡挖矿发家,一个在北地边疆牧羊换珍,她们之间居然是有联系的吗?
楚昭笑了,她其实也不知道她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私交,但凭着某种英才相惜的直觉她总觉得很有可能。
说来也是有趣,大秦重用法家,最是厌恶商人,也不怎么重视女性。
但这个年代偏偏有两位女商人因为生意做得太大,得到了秦始皇的礼遇,给了她们“封君”
的待遇,让她们位比王侯,有资格同朝臣一起朝觐皇帝。
出身西北边陲、荒凉之地的乌氏倮更是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第一个被记入中原正史的名人。
太史公写《史记》的时候单列了个《货殖列传》记录这些商业奇才,酸溜溜道:边鄙畜牧之人还能得到天子如此礼遇,这难道就是财富的力量吗?
见到孟瑶等人惊诧之余尚且有几分陌生,怀月大方地给她们讲起了两位的生平。
她娘人称巴寡妇清,本是巴地一富户女子,家中握有一丹砂(水银)矿,累计财富几代有余,后来不幸丈夫早亡,她愣是顶住所有压力,收拢家业,继续发展壮大到了如今规模。
也因为她的巨富之名传扬得太早,于是早早就与陛下搭上了关系,给了大秦不少经济支持,陛下又是为她修筑“女怀清台”
,又是在一统当年就将她接来咸阳礼待定居。
楚昭心中总结:豪门女眷斗败各路小
人觊觎、力挽狂澜、发展家业、资助帝王的大女主剧本。
说到这里,怀月的声音隐隐上扬,“但倮姨不一样!
在陛下一统后东巡之前,从没有人想到边疆苦寒之地竟然能孕育出如此惊人的财富!”
“陛下在东巡时也给惊着了,当场下令给她类比封君的地位,待遇类同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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