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靠近一些,他眼睛蓦地睁大,冲到树干边双手捧起一张人脸:“阿谷!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谷岁长大半个身体已经和枯树树干融为一体,手脚和脑袋像是嵌在树干上,他双目紧闭着,庄木雨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因为太过紧张差点探不出来,急得他脑门儿冒火,幸好谷岁长还算争气,在他一阵乱喊乱掐之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哥?”
看清眼前人时,谷岁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儿闭了闭眼再睁开,声音顿时变了,“哥!
哥!”
庄木雨哎哎地连声应了,谷岁长顿时鼻涕眼泪糊一脸,想给他失踪已久的老哥哥一个大抱抱,挣扎了几下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自己的手和脚,又试着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熟悉的肉感,而是一手粗糙干枯的树皮。
谷岁长惊呆了:“哥,我咋了?”
庄木雨也想问他咋了,但是眼下更重要的是赶快把谷岁长从树里弄出来,他围着树团团转,金光手比划着手刀也跟着他转,愣是找不到地方下手,地都快被庄木雨蹉冒火了。
“劈树没用,”
蛇人微微皱眉道,“不但救不了他,还死得更快。”
庄木雨一听更上火了:“那要怎么办?”
谷岁长这会儿也回过劲儿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刚想开口说话,露在树干外的手和腿又陷进去一点,枯树蚕食着他身体的同时,新长出来的芽又绿了几分。
“这是……”
庄木雨不可置信地指着树梢,“那些树芽在生长?”
蛇人淡淡地点点头:“没错,这棵树在吞食他,等到天一亮,第一片叶子长出来,你弟弟就……”
瑞三跳起来给他一爪:“喵!
你肯定有办法,快说!”
蛇人眉尾一抬:“……我没有办法。”
“阿谷——”
庄木雨急得扭头喊了一声,只见谷岁长呆呆地望着蛇人,面上却不是害怕恐惧,反而有几分见到熟人的意思,蛇人转过头来,竖瞳对上他的双眼,谷岁长张了张嘴,困惑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蛇人敛眸,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是。”
“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
说话间谷岁长又被吞进去一点,庄木雨只觉得火烧眉毛,“阿谷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疼?”
谷岁长迟钝地感受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不等庄木雨松口气,就听蛇人沉声道:“失去痛感只是第一步,再过一会儿他就会五感全失,和树木无异了。”
庄木雨眼泪都急出来了,紧紧拉住谷岁长的手:“你都做了什么,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什么会跑到树里,记得多少都告诉我。”
谷岁长反应明显有些慢,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开始努力回忆:“忽然联系不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去了你家没找到,隔壁邻居说你家是空房子,我不信,就去了你单位,还见到了刘姐,可刘姐居然说不认识你……”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