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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要不还是克死我吧。
她看着徐姨,一时间说不出话。
鞠义闻言看向陆恩慈,蹙眉道:“恩慈,见一次徐姨很不容易的,难得遇到她有时间,你别玩啦,认真点,很灵的。”
徐姨笑笑,把薄纸拿起来,示意陆恩慈跟她到里屋去。
里屋没有神佛,陈设干净简单,但十分小,两人只能坐在床的两头说话。
陆恩慈垂眸写下八字,这次徐姨没有要她重写,看了一会儿,把纸条还给她。
“你想问的是什么,”
徐姨望着恩慈的眼睛:“命运吗?”
“眼睛”
二字哽在喉头,陆恩慈张了张口,点头:“嗯。
…这是可以问的吗?”
女人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少女,道:“你从前有未看过命?”
陆恩慈摇头,老实巴交地瞅着她:“小时候没人带我算。
后来到台北,台湾人算的命我不敢看。
日本工作后,我发现日本人不这样算命。
但在稻荷大社,我求过一次签。”
徐姨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笑着问:“结果怎样?”
“大大吉。”
徐姨点头,起身关门,重新坐回床上。
“所以你不该在这儿,”
她看着陆恩慈闻言变得苍白的脸,轻声说:“姑娘,你的命运根本没有结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的命格喜火。
眼睛,性欲,一些无实物的虚拟文化经济,这都是你长足进益的地方,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陆恩慈张了张口:“这里,是哪儿?”
徐姨额头渗出汗,看着她,但没说话。
陆恩慈有听过,一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勿论是什么,总之不可言说。
恩慈咬住唇瓣,半晌,低声道:“我最近常幻视,看到……从前。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害怕,不想回去,我想留在这儿。
徐姨,有办法吗?”
被叫做徐姨的女人似乎有些无奈,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还没意识到吗?”
什么是,第二次?
陆恩慈疑惑地望着她,“什么?这明明是……”
她整个人呆在原地,手指开始发抖。
是第二次。
这是她第二次回来呀。
第一次回来,是纪荣三十二岁;第二次回来,是纪荣六十岁。
他把她第一次的离开称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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