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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里,她一直在听别人叙述她和靳无宴的过往,有让她难堪的,有欣喜的,也有互相矛盾的。
虽然脑子仍是空空的,像是在听戏,但心里也渐渐有了主张。
到了第三日晚上,她也没等来靳无宴的只言片语。
躺下的时候,她冲海桃说:“果然是这样吧,我心里竟隐隐觉得这样才像他。”
海桃犹豫着说:“我给景鹏写封信吧,问问殿下在忙什么?他肯定有重要的事耽误了。”
梁飞若转了转眼珠子,面上没什么情绪变化,忽而一笑,有种看穿一切的古灵精怪,“我想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单单忘记他了。”
她伸出一只手朝着虚空抓了抓,又按向自己的心,“真好。”
海桃不明所以,蹲在她床前,头搭在床沿上,“为什么呀?”
梁飞若没回答,只是很天真很欢喜的冲她笑,“人生苦短,悲喜参半,你看这芸芸众生,有几人能活得称心如意?既是如此,何必再给自己找罪受?这是老天爷在帮我呀!”
海桃听不明白,但隐隐感到主子已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循着感觉,亦重重保证道:“我的命是主子给的,主子无论做什么我都永远追随主子。”
梁飞若揉揉她的头,“小傻瓜。”
柳条儿晃晃悠悠的晃过来,一眼瞥见,兴冲冲的跑过来,圆润的身子一下将海桃挤开,拱着脑袋往梁飞若身上蹭,“我也要!
我也要!”
次日,梁飞若神清气爽的起身,给自己整了一身优雅端庄,收叠了一箱笼笔墨纸砚让柳条儿背上,昂首阔步的出了门。
自从上回姚家来拜访后,陆续又有别的人家都递了拜帖,但都被梁飞若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为由拒之门外了。
院使倒是每天都过来,请个平安脉什么的。
但是失魂症这种病,一时还真不好治。
好在太孙妃性格很好,并不为难人。
今日院使也早早到了,看着太孙妃正要登车,二人打了个照面。
梁飞若冲他一笑,霞光满天,“院使大人,往后都不用来啦!
我好啦!”
院使大为惊讶:“太孙妃恢复记忆了?”
梁飞若指着初升的太阳:“院使您看,这日出日落,岁岁年年,时间可曾为任何人停留?旧日不再,往事不可追。
所以何必执着过往?我们应该过好我们现在的日子呀!”
她上了马车,又从车窗内伸出头,冲他摆手:“劳烦院使这些日子为小女的事奔波,改日飞若定亲自登门拜谢,请您喝酒吃茶。”
戈红昌追到门口,扒住车窗,急道:“小妹,最近随州可不太平,你可别刚好些就追着殿下跑,若是被暴民冲撞……”
梁飞若笑着打断她,“殿下神勇无双,武功盖世,定能平安归来,我去裹什么乱?”
戈红昌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这是去哪?”
梁飞若:“闷了好些日子有些无聊,约了些姐妹出去吃茶看戏。”
直到梁飞若的马车消失在巷口,戈红昌迟疑道:“飞若跟随殿下一直南征北战,不常在平乐,她在都城有什么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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