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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议论的都是跟梁飞若差不多大的夫人们,早年都曾偷偷爱慕过太孙殿下,时过境迁,嫁人的嫁人,生子的生子,独独将梁飞若给剩下了。
*
梁飞若坐了大半天的船,晃得恶心,想吐。
梁飞若觉得他挑的四个小郎君都挺不错,除了被姐姐带走一个的,又被他家阿奶喊回家的一个,剩下一个周郎君一个李公子,都还不错。
至于心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男孩子没成亲前,没人教自然不懂体谅女孩子。
再观察观察。
梁飞若脚步虚浮的上了岸。
她心口实在难受,匆匆同俩位郎君道了别。
新城公主过来,梁飞若也没废话,挥挥手说:“今天就到这了,下回再约。”
公主留她不住,被柳条儿搀着就走。
柳条儿是梁飞若的侍婢,名不副实,她长的又高又壮,十分威猛。
新城公主转头又去看大侄。
发现闭目养神了大半天,跟座石雕似的靳无宴也起身了。
新城公主琢磨:也不像传言说的那般无动于衷吧?男人嘛,就算是没有感情,总还有占有欲。
她这明目张胆的出墙,谁受得了?
不,不会打起来吧?
齐嬷嬷:“要打早就打了。
现在不打,出门了也不会打。”
公主震惊回头,齐嬷嬷真乃她肚子里的蛔虫。
齐嬷嬷:“殿下坚韧隐忍,克己守礼,绝不会做出打女人的恶事。”
*
柳条儿这个猛女,驾马车跟送命似的,一阵风驰电掣,遇到坑洼也绝不慢下来。
要的就是一个飞一般的感觉!
梁飞若几次撞车板,她本就晕了大半天的船,这下子更是受不了了,拼了命的拍门板。
柳条儿勒住缰绳,扭过头来,“三娘子?”
梁飞若连滚带爬冲下马车,蹲到草丛里,“呕!”
有人站到她身后,贴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掌心炙热。
又递了一袋水给她。
梁飞若接过,漱了口,“谢谢。”
弓着腰就要起来,那人扶住她的肩,轻轻将她一提,半抱着离了那片草地。
梁飞若双脚悬空了那么两息,垂眸看到一双大脚,黑底金边,贴着她的身体玄色劲装,肌肉紧实发热。
梁飞若头皮都炸了,光天化日,毁她名声,谁!
那人轻轻将她放在车架上,梁飞若抬头看到一张锋利的脸,宛若利剑出鞘般的凌厉肃杀。
此刻他的表情还混合着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小心翼翼,目光却很直接,摄人而心悸。
靳无宴:“你是不是有了?”
梁飞若:“有什么?”
靳无宴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梁飞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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