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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想睡,心里很气,别人家的小姑子都是正儿八经的姑奶奶,被哥嫂供着好吃好喝养在家里的,怎么就她过的这般辛苦?
后半夜嘛,好像是进了什么东西,她的脸上一直有些黏黏糊糊痒痒的感觉。
梁飞若起身穿衣,喊了人进来,让嬷嬷将小九抱走,说:“给我二哥二嫂送去!
你就跟他们说,他们俩夫妻的娃,别管生不管带,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负责……”
说着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海桃进屋,也是哈欠不止,不过同梁飞若的憔悴不堪相比,海桃虽然看上去也懒洋洋软绵绵的,不过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眼角眉梢满含春.色。
梁飞若瞧了眼海桃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暗叹,差了两岁差距就这么大吗?
她恨恨的又往脸上扑了两层厚粉,想起什么事,又说:“你晚上把咱们小院的门关紧了,别让大黄进我屋。”
海桃正在铺床,随口答应了声,“咚”
得一声,有什么摔在了地上。
梁飞若正怼到镜子跟前全神贯注的在额间勾描花纹,一吓,手一抖,红墨纵横了一整条眉毛,气得摔笔,“海桃,你别整天毛毛躁躁的好不好?”
海桃双手捧着一物,献宝一样递到她面前,“主子,你看!”
“我看什么?”
梁飞若接过,是宫里的通行令牌,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又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哥哥怎么将王太孙的东西拿回咱家了?唉,瞧我都气糊涂了,是王太孙昨晚落在咱家了?你快送去给梁鲁,让他亲自送去宫里。”
海桃“啊”
了一声,愣愣的站着。
梁飞若看着自己傻傻的贴身侍女就气不打一处来,催促她,“你倒是快去啊!”
又说:“晚上把大黄栓紧了,别让它乱跑。
狗东西就喜欢到处叼东西。
你待会再去它狗窝看看。”
梁飞若语气急,可是她的音量很低,听上去便不觉得她是在生气。
她时刻告诉自己她是大家闺秀,要端方稳重,不能失了仪态。
丫鬟又打了洗脸水过来。
梁飞若将脸又洗了一遍,蓦然想起今日她还要代表兄长去安抚那些在战场上死了亲人的孤儿寡母,不宜盛装打扮,收了朱笔,瞧着镜中略有些憔悴的容颜,暗道:“正好。”
抽了条发带绑了辫子,又挑了一身素净衣裳,最后目光落在那一对羽毛耳饰上,又戴上了。
去了饭厅,鸡飞狗跳的,一只碗迎面砸了过来。
梁飞若抬起一脚,撞了上去,“啪”
得一声,砸在廊柱。
你追我敢,跟捅了马蜂窝一样的饭厅霎时一静。
“吵什么吵!
不吃饭就给我滚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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