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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坠落依然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这次涂玉没有闭眼,她看着周围一切因往下陷落而变得模糊,但是很快又清晰起来。
陷落停止,他们依然在原地。
她抓着飞廉的手,而飞廉扣着八斗的手,将他提在空中。
小孩一双恐惧惊慌的眼睛先看向飞廉,再飞快向四周扫了一圈,等到看清了周围,口中念念有词:“糟了、糟了,真是这里……”
涂玉顺着它方才打量过的地方一一看去,发现他们确实站在“原地”
,却又不是原地。
远处近处亭台楼阁、游廊明珠、珊瑚水草的位置依旧没变,看上去却十分破败,亭台屋顶半倾,明珠滚落在地上,珊瑚假山碎裂。
但这不是陷落造成的,因为每一处,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剑痕,仿佛刚刚经历了无数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八斗壮着胆子用另一个手攀上来,一双小手抱住飞廉的手,是个求饶的动作,他仰头,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哥哥我错了、知错了,这里危险,我们快离开这里。”
飞廉也看了一眼四周,蹙眉问:“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八斗眼中再次蓄满泪水,颤着声音道:“哥哥求你先放开我,我带你们离开,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我保证!”
涂玉放开飞廉的手,走到八斗的面前,半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不行,就在这里说,先说清楚。”
飞廉换上另一只手,拎起小孩的脖子,将他提到面前,警告他:“别说谎话,不然把你脑袋拧掉。”
八斗被这凶狠的眼神吓到,他浑身僵住,不敢动弹,“我之前真的没有说谎,这里是蜃楼幻境,我也是被抓来的阵主。
只是……”
他顿了顿,“只是,蜃楼幻境不止一座,而是……很多很多座。
每一个新娘,都在一座幻境中,而每一座幻境,都有一个不同的阵主……”
涂玉看着这个和河神仙袛相似却又不同地方,只觉得背后一寒,可恶的敖由水君,到底是什么变态癖好。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飞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盯着他,质疑,“刚才明明就是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
“我爹爹是山魅,我的确……会一点点幻阵术法。”
这个涂玉倒是听说过,山魅是山中的一种精怪,天生就擅长幻术。
“我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见是一座幻阵,就想用术法逃出去。
可是,不论我怎么逃,每次都只会掉进一个不同的幻阵。
我见到了无数个新娘和阵主,但是怎么也逃不出去!”
八斗像是在害怕什么,声音又急又快。
涂玉正要问话,却听到八斗颤抖的声音大喊:“完了,她来了!”
是剑气。
滔滔不绝的剑气汹涌而来,像是有风平地而起,水波一圈圈荡漾开去。
伴随着剑气而来的,是一位红衣的新娘。
她身上的喜服样式极为简单,头上也没有任何钗环首饰,只是一双眼睛犹如星辰一样明亮。
她手中提着一把剑,剑身很长,剑尖触地,一路走来,在河底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剑痕。
这些剑痕,和那些亭台、假山上的剑痕一模一样。
“疯……疯子新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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