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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放在识货的人跟前,这么些个佳作绝对是价值连城的。
不算装扮华贵的客厅里自有一股子书卷香气,可是却被这些个家具深沉的色泽白白给折了好几分清新雅致的儒香气质。
屋里客厅的长方形桌案上,一叠一叠厚厚的书本和试卷罗列在长方桌上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桌子正中间,笔墨纸砚安静的躺在那里,两方压卷长墨把桌上的一张纸压得平直。
纸砚右边,通身金体的毛笔搁置在架子上,看上面残留的墨色,是闲置了好一会儿。
正座上,一个看似五十左右的消瘦老头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拄着书已经保持那个看书的姿势有了一柱香的时间了却是还没见他有动身子的意向。
正看得入神,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看书的意境。
瘦弱的身子一个机灵,细长的眼睛离开了手上的书本,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把原本就因为身子瘦弱而提前出现众多摺子的暗黄脸上弄得更加的纠结。
“进来。”
停顿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终于开口了,不过不难从他的口气中听出那一抹冷冷的不耐。
门被轻轻的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书童衣着的年轻男子亦步亦趋的进了门,神色紧张。
“文、文帝师,学院门外有人说要、要见您。”
“你这个文囡,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竟是连个规矩都不懂了吗?没看见我在看书?”
没有理会他口中所说的要见自己的人,老者则是直接斥责起了面前小书童装扮的年轻人。
在这个乾学府是有谁不知道的,若是想要见帝师的人,即使是身有官位,黄亲国戚也是要提前知会,再择日相见的。
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打扰自己看书的人,无论是谁。
“文帝师,不是的。
文囡时刻牢记,只是、只是门外的人自称是您的兄长,还管您叫、叫……”
这至于是叫什么,文囡是怎么都不敢随便说出口的,若是没经过他默许他说,那他说了后,下场绝不是自己想要预见的。
“恩?”
听到这里,老者才算是听出了半分的兴味儿。
随即张口问道:“自称是我的兄长?说,他还叫我什么了?”
自己记忆中可没有兄长这个人,若他是撞在了枪口上就别怪自己狠心了,谁让他不该打扰自己看书的兴致了。
“叫…叫您、叫您娄、娄小圣。”
闭着眼睛强着说完这句话,文囡紧张的就差跪下来接受求坐上的老者饶命了。
“娄小圣?娄小圣……”
听闻这个名字,老者并没有立刻跳起来大发雷霆,反而是细细的嚼起了这个好像似曾相识的名字。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是在哪儿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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