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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佳泽往后倒,重新仰躺回床上喘息,下身的舒服爽感无法用言语来叙述,除了舒服外他脑子里还反复循环着几个大字:被口哭了被口哭了被口哭了。
他觉得丢脸,不让她看到,但也控制不住自己小声的呜咽和求饶,经年随迁,他好像又变成之前矮窄床上被她用快感和性欲鞭笞的犬类,他此刻以为自己没睡醒,还在做关于那半年的旧梦。
她很少会帮他口,就算善心大发帮他含一会也会在他舒服地叫出声时又恶劣地咬他,让他的尾音变调破碎,收获上一秒舒适下一秒疼痛的快感。
然后又被她骑乘着坐下,不由分说地含裹他敏感的地方上下抬臀顶坐,那个时候她致力于把他欺负到哭,他们位置并不对等,她在他嘴里潮喷过无数次,他却不敢也没有这个机会射进她的嘴里。
而此时她就只是乖顺地含着,收起翘利的尖牙,用柔滑的舌讨好他的性器,这是从未有过的待遇。
以前只会被狠捏和踩压的囊袋现在被那只白滑的手小心地托着,她轻轻地摩挲着圆滑的弧度颠弄,有时含累了会嘴唇流连着茎身向下,舔弄两个相较冰凉的鼓囊,舒服得他不忍射精。
他怕白光乍现后就是第一次醒来的梦后。
床上空荡,只剩他一个人抱着枕头缓过晨勃的折磨。
最后是她忍不住酸胀不小心咬到他的性器,那种疼痛的实感重新席卷他而来,他起身想要推开她的头,伸出的手掌已经笼住她的头,却像被胶住一般制动不了。
他在犹豫什么。
季佳泽看着她背后的长发遮住漂亮的蝴蝶骨,趴伏的姿势,乳还坠在他的大腿上紧压着,微微收缩的腮帮和微蹙的眉。
他彻底失去理智,握住她的后脑勺往他身下压,让她含得多些。
他控制不住向上顶着腰,轻又狠戾地捅她的嘴。
宋婵刚想张嘴问怎么了,便感受到含着的性器在她嘴里剧烈地抖动着,随后是季佳泽的一阵长吟和动作的停息,她感受到他在她嘴里射了,股股不息,尽数被她吃进嘴里。
季佳泽颤动着身体,闭着眼有些类似哭喘地低吟,最终放开制住她的手,让她得以吐出他的性器,把他射出的东西尽数吐出来。
但宋婵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停止射精,最后裹着嘴唇,含着他的精水,撑起了身体看他。
他最终清醒过来,看出她的意图扼住她的两颌逼她张嘴。
“乖宝,不要吞,吐出来,我待会收拾。”
季佳泽颤抖的声线晃荡着,击破她的神经。
宋婵顺着去抓他托着她的手,把它放在她的喉部,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喉咙剧烈的收缩,咕咚一声,她蹙着眉全咽了下去。
季佳泽感受到手下的触感,头脑一片空白。
可能是太多,或是味道不好,她再呼吸时有一种强烈的吐意,脸皱了起来,打消季佳泽亲她的想法——他怕让她难受。
于是他从床头拿来半瓶没喝完的水递给她,下床抱着她去卫生间,让她把嘴里剩下的漱干净。
她很听话地照做,用了薄荷漱口水后嘴里再也不剩任何腥味,但嘴中辛辣,不知道是漱口水激的还是口麻的。
她想起什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面晃荡着他的精水。
季佳泽看到了,把她的手没收,放在清水下用洗手液认真地冲洗。
他站在她背后,从后面笼住她,瓷砖冰凉,他让她的脚踩在自己脚背上,又在耳边轻吻,轻声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柔得要命。
宋婵摇摇头,她已经不觉得任何恶心。
反问他一句舒服吗,她从镜子里看他的反应,他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好一会,随即才认真地回复。
“我很舒服缠缠,很舒服。”
他贴近着黏糊在她耳边,用毛巾擦干她的指尖,目光温柔又缱绻。
“只要是你就舒服。”
他又补充道。
只要是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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