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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
秦思狂低声吟诗,似乎陷入忧思。
其实岑乐当日只是随口一问,几乎已经忘了此事。
如今秦思狂的回答默认了上面真的还有一位大哥,这倒真是令人始料不及。
世人只知集贤楼有两位小姐,两位公子,若上头还有一位兄长,为何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忽然间一股莫名的不快涌上心头,岑乐讪讪道:“难不成玉佩是定情信物?”
岑乐原本一手扣住秦思狂的脉门,眼看对方另一只手即将拍上自己脑门,赶紧两手一起抓住,按在胸前。
“玩笑而已,怎么还急了?你家风如此,也不是没有先例啊。”
身下人冷笑一声,双掌一翻。
另一间舱室里的韩青岚刚要躺下歇息片刻,只听隔壁传来“砰”
的一声,动静大得整艘船仿佛都摇晃起来。
他怔了怔,赶紧躺下,拿被子蒙住了头。
傍晚,漕船抵达扬州码头,货物纷纷被运下船。
下船之时,韩青岚皱着眉头盯着岑乐半晌,把老实巴交的岑先生看得脸红心跳,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秦思狂倒是一本正经,不为所动。
河岸上有一布衣小厮似乎已等候了许久,见几人下船,连忙上前迎接。
“哎呀!”
那人望着岑乐道,“公子受伤了!
尚大夫不在,让陈大夫给您瞧瞧吧!”
岑乐尴尬地推拒道:“小事小事,不必了。”
穿桥进城,扬州城依旧是一派繁华景象,楼宇栉比,招牌林立。
街边有一处围了许多娃儿。
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个小小傀儡戏台。
台上两个提线傀儡,正演着陈平六出奇计的故事,变幻夺真,功艺如神。
秦思狂不知是被傀儡还是孩童吸引了目光,他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韩青岚是幼弟,不好催促兄长,岑乐与布衣小厮也只好等在一旁。
天色暗了,傀儡戏台子收了摊,秦思狂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依依不舍地返回了竹西堂。
用过晚膳,岑乐本来在房中休息,忽闻外面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来人竟是韩青岚,手里还拿着个小瓷瓶。
岑乐猜到瓷瓶中是何物,只得垂首苦笑。
“先生别客气,竹西堂别的不多,伤药管够,”
韩青岚道,“这事我有经验。”
“啊?”
韩青岚没有注意到岑乐的古怪神色,继续说:“二哥的小擒拿手非同小可,招法独特,刚中带柔。
他若全力以赴,相距一尺内,连我父亲都胜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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