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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陈舒城:“你去把家里那个南瓜去削了皮,中午咱包饺子吃,玉瑶也在这吃了饺子再走。”
殷玉瑶想起这个年代口粮是最珍贵的东西,连忙摇头拒绝,这回陈大娘直接发话了:“必须吃,不差你这一口。
我家虽然不多富裕,但是我家两口子和舒城都上班,偶尔一顿饺子还是吃的上的。
只是家里没准备,要不该留点肉包顿白菜肉饺子的,你别嫌弃就行。”
殷玉瑶见陈大娘诚心实意的留自己吃,也不再推拒了,笑着挽起袖子:“那我帮大娘一起包。”
“不用你,你和秋丽说话去,中午就咱四个吃饭,我一会儿就包出来了。”
陈大娘去厨房把一小袋富强粉拿了出来,十分珍惜的舀了三碗白面,想了想又加了一碗,这才开始和面。
陈秋丽拽着殷玉瑶去自己屋:“你快别去了,我妈每次用白面的时候必须她自己弄,信不着旁人,生怕给她浪费了,咱俩进我屋说话。”
殷玉瑶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很多事情还是朦朦胧胧的,也想和陈秋丽多聊一聊,多了解了解眼下的情况总没坏处。
陈秋丽的房间朝南,不算特别大,陈家大姐结婚搬出去以后,秋丽房间的床就换了个单人的,这样能额外摆下一张书桌。
此时屋子里也没有外人,陈秋丽直接了当地问殷玉瑶:“你看着比刚毕业那会还憔悴,一脸的病态,你那后娘肯定没少欺负你。
你在家都这个处境了,干嘛急着还钱,我在家有吃有喝的,又不着急。”
殷玉瑶捏着自己有些发黄的辫子,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之前是为了上学,没空搭理她,所以让她占了些便宜。
现在我毕业有空了,怎么可能再任由她欺负,你就放心好了。”
陈秋丽上下打量了殷玉瑶两眼,明显的不信。
殷玉瑶笑了,握住了陈秋丽的手晃了晃:“真的,我的性格你知道的,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人,再有十天我和她的事就差不多利索了,到时候我再来和你说。”
陈秋丽这才不再问了,转而和殷玉瑶说起工作的事:“我家里人这段时间一直打听工作的事,我爸上班的钢铁厂倒是有口风说想招几个临时工,不过钢铁厂你也知道的,除了宣传和后勤之类的岗位我们都不太合适,可宣传岗位可丁可卯的,别说现在没名额,就是有名额也轮不到我们。”
陈秋丽喝了口说继续说道:“我妈说他们厂再过两个月也能放开一些临时工名额,如果我想去机会还是很大的,毕竟厂里要优先解决子女就业嘛。
我妈想让进去先干临时工,等干一两年就有机会转正。
等报名的时候我让我妈找找领导说说你的情况,争取把咱俩的名字都报上,你也试试,万一也能成呢?”
殷玉瑶沉默了片刻,问道:“别的地方有没有什么消息?”
陈秋丽倒是真想起两件事来:“我前几天听我隔壁的邻居说,她家有个亲戚在省城,说省出版社最近要招几个会画画的去给小人书配连环画。
不过现在哪有什么会画画的,咱也没学过那玩意,我听了一耳朵也没当回事。
不过邻居也说了,这工作虽然听着清闲,但是工资却比不上厂里,也不稳定,那画小人书毕竟不是正途,不如去厂里稳当。”
殷玉瑶没有吭声,说实话,身为有二十多万第三套人民币的人,工资几块钱还是十几块对她来说差别不大。
至于画画这件事,原身自然是不会的,但是殷玉瑶却会,00后的孩子哪个不是五六岁就开始各种培训班了,她绘画虽然没走专业,但也从幼儿园学到初中毕业的,漫画、素描、插画都学过几年,各类的漫画书看的更是不知凡几,若是真有机会去省出版社,确实比去纺织厂要轻快许多。
陈秋丽显然对出版社的工作不太推荐,觉得那里不靠谱。
说了几句接着又提起一件来,这回的地方比省城更远了:“我二叔说黑省有个林区前两年新成立的大厂缺人才要从全国招人,去了就给安排住处,男女工都要,厂里各个车间、水电站、医院、学校都缺人。
不过我听说愿意去的不多,毕竟太远了,而且一去就是一辈子,和下乡也差不多了。
但下乡还有回来的日子,去那上班就彻底成了那的人了,以后想回都回不来。”
“黑省……”
殷玉瑶有些心动:“在哪儿报名?”
陈秋丽神色一震,看向殷玉瑶的表情有些紧张:“黑省天寒地冻,一年有六个月都被大雪覆盖,位置还偏僻,况且那个厂子所在的城镇都是五十年代新建设的,都没什么人烟。
玉瑶,你不会想去那个地方吧?”
殷玉瑶心里飞快地盘算着,黑省正如陈秋丽所说,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离着纷争也远,在这个年代安稳是最重要的事情。
二十年的新城镇、二三年的新厂,去那的人来自天南海北,谁也不知道谁家的情况,她能利用手里的物资生活的更舒服一些。
最重要的是,去那就可以彻底摆脱陈大成和继母一家了以后都不必再见面。
等到过了这段特殊时期,以她的知识储备,无论是考学出来,或是干脆自己南下,都可以再带着弟弟选择一个更好的地方生活。
殷玉瑶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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