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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江措叹息一声,又折回饭店里。
扶着醉鬼回到民宿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没人了,只剩前台上放着的一盏灯,困倦地照亮两个手掌就能拢起来的空间。
孟醒伏在一楼的楼梯扶手上,对江措无力地眨眨眼:“我不爬山。”
“没有山,”
江措很冷静,明明喝得和孟醒差不多,但完全看不出一丝醉意,“这是楼梯。”
孟醒低头,慢慢伸脚,“哦。”
江措把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架到自己身上,往上走,“你怎么酒品这么差,话比平时多好多。”
“这样吗?真的吗?”
被阴阳怪气的人好像还挺高兴,“那我下次和我的医生约咨询的时候也喝酒,这样她就不会说我交流太少了。”
江措不搭理他的胡言乱语:“钥匙给我。”
孟醒的房间很整洁,东西也很少。
被子是每天早上都要铺平铺好再去上班的,行李箱摊在地上的原因是房间里没有衣柜,但里头的衣服都叠好了放着,平时要用的日用品收拾整齐放在房间内唯一一张大桌上,剩下的就是他总是背着的那个巨大的黑色书包。
进门以后,寂寞难耐的边牧在两人脚下直打转,被江措心不在焉地用小腿蹭了一下。
江措把孟醒塞进被子里,却没有第一时间走,很贴心地为他倒了水,拿在手里,看着床。
上的人,站在床边,眼珠又黑又深。
孟醒嗓子快要冒烟,盯着古希腊掌管白开水的神,“你干什么,给我呀。”
江措这才动了,捏住孟醒的下巴,把水直接往下灌。
“你倒是颐指气使。”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凌。
虐,孟醒推开他的时候咳嗽剧烈,双颊缓慢地泛起几条指印。
咳完了,浑然不记仇,但是还记得另一件事,“能不能帮我换一下创可贴,我怕睡觉的时候压到。”
“……我觉得你可能是小时候被保姆伺候多了,”
江措发泄完莫名其妙的一通脾气,把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随性,“创可贴在哪。”
“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
江措抬手抽开孟醒说的抽屉。
这一抽,不得了。
只见创可贴的纸盒旁放着一盒还没有拆封的t。
还有一瓶……江措挑了挑眉,“……这是干什么。”
要不是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发现孟醒的确是个有些古板的正经人,知道他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江措都要以为孟醒在邀请他。
孟醒从床上爬过来看到,一点害臊都没有地说:“噢,t、油。”
“我又不瞎。”
江措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男人不是都会吗,我大概两个月一次,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我带了一盒。”
“因为我觉得直接弄会弄得到处都是,味道也到处都是,清理的时候很麻烦,所以我喜欢戴这个。”
“……”
江措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随之而来的是青稞酒的酒精浓度,然后在孟醒清澈又愚蠢的目光下,手伸向那盒创可贴——旁边的那两件东西,面无表情:“没收。”
“?”
孟醒眼睁睁看着江措把那个盒子和那个瓶子整个收进外套口袋里,明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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