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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了。
只是这样想着,热流窜过小腹,冯大少赫然在一大家子的团圆饭桌旁边,可耻的硬-了!
跟冯爸喝过酒撂下杯子的功夫,丁勋不小心把筷子碰掉了。
男人往后搬了下座椅,左手很自然的撑在冯锡尧大腿上,弯下-身体用右手去捡筷子。
轰的一声,核弹在可怜的冯大少脑子里爆炸。
真正呆若木鸡的某人一张俊脸刷的爆红,就差冒烟了。
丁勋也觉察到了,很低的咦了一声,对自己手掌沿不小心碰到的某物活泼泼起立敬礼状态表示出了足够的不解和疑惑。
啊啊啊!
没脸继续苟且活下去了!
冯锡尧抖着唇,想死。
偏生边上的堂哥特别不识趣,自以为关心的问:“怎么了锡尧?脸这么红。
热了?那把毛衣脱了呗。”
胡乱应了声,冯锡尧低头,随便抓起杯子一口干掉。
火辣辣的热度顺着咽喉一路吓滑,一直烧到胃里。
他把半玻璃杯大约二两的五粮液一口干了!
几个小辈的年轻人起哄叫好,另外一个堂弟挤兑堂哥:“锡尧都干了,大哥你不能怂啊。”
嘻嘻哈哈中,冯锡尧察觉到身边让他如坐针毡的视线,感受了一下那里受此惊吓稍微“消了肿”
,干脆借势站了起来:“喝急了,我去躺会儿,你们慢慢吃。”
向来倒人不倒架的冯大少顾不上丢面儿的问题了,灰溜溜转回房间,一脑门抵在墙上,恨不能来个月光宝盒跳回到十分钟之前。
内牛满面。
他为毛线要意-淫那小子!
丢人的还是自己!
房门被叩响,冯锡尧还来不及说不要进的功夫,对方已经推门而入,用行动表示,敲门就是个意思帐,是告知不是征询意见。
果不其然,是丁勋。
“怎么了?喝那么急?”
丁勋刚才被冯家人左一杯右一杯也灌了不少,饶是他酒量大,这样喝的急也有点上脸。
看着对方黑亮的瞳仁和微红的面颊,冯锡尧恶声恶气的开口:“我还没问你呢,大过年的你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摸到我家来干嘛?”
“这个,”
丁勋自知理亏,连忙解释:“我真不知道你家今天来亲戚。”
“少转移话题。”
冯锡尧一把扯住他领口,直接用了力把人拽进来,单脚一带关上房门,把那些吵杂声和闲杂人等统统关在门外:“我问你不在b市好好待着,跑回来干嘛?今年可不是我要你初三回来的。”
有点委屈,大个子乖乖认错:“我知道是我鲁莽了。
可是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给徐茂辉齐乐明谢言他们几个都打过拜年电话了,他们各个都有自己一摊子事儿,没跟你在一起,我就急了。
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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