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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这具身体也叫吕树,现在是1980年,他刚满26岁,父母在那十年时期远走国外,从17岁起他就是一个人生活,4年前下乡大西北,前几个月才回来。
吕树打量着眼前的屋子,黑乎乎的墙壁贴满了报纸,正中间挂着伟人的画像,大厅里只有一张掉了漆的方桌,以及两把长短腿有些摇摇晃晃的凳子,再无其他家具。
真是穷啊!
门口是简陋厨房,只有一个土灶台和一个自来水水龙头。
这是一个大杂院,住着8户人家,有着近40口人。
吕树感到一阵头疼,这以后吃饭怎么办?
由于岗位紧缺,回来后一直没有安排工作,每个月的口粮就靠着粮本领取20斤粗粮,怪不得会饿的晕倒。
20斤在这个年代根本就不够,肚子里没有油水,吃得再多都不顶饿。
吕树站起身,看了一眼双手,刚刚升起的惆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兴奋。
在后世他断了一手一脚,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中,现在他拥有一个健全的身体,加上对未来的先知,何愁没有一个好的未来?
熬过这段日子,等到政策好起来,首富不敢说,但是当个吃喝不愁的富家翁还不是简简单单?
吕树在枕头下找出了自己的全身家当,一本粮本,现金有1块4毛5分,还有一张酒票就再没其它。
他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米缸,吕树有些无奈,打算拿着酒票去五云巷的鸽子市场看看能不能换点粮票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五云巷在东街的街尾,吕树走在这条颇具年代感的马路上,两边没有高楼大厦,只有几栋三层的筒子楼,这是旁边针织厂给员工分配的住房。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有三两个人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有一辆自行车还是非常有排面。
这年代远比吕树想象中的更艰苦。
吕树是90年代出生的,虽然从小家里生活也很拮据,但总比80年代初物资丰富太多。
走到五云巷巷尾,吕树发现有两个中年汉子在盯着街头和街尾。
这应该就是盯梢的人,其中一个汉子看了一眼吕树,吕树拿出酒票示意了一下,汉子挥挥手让他进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鸽子市场,有卖鱼的,有卖红薯的,有卖粮票的,还有两家收东西倒卖的,吕树目标明确,直接走到一家收货的摊位前。
“一张一斤的酒票能换多少粮票?”
吕树递出酒票,小声说道。
“5斤。”
摊位老板扫了一眼吕树手里的票,张开五根手指。
“换了。”
吕树现在只想赶紧吃饱饭,亏点就亏点。
交易完,吕树以3分钱一斤的价格买了10斤不要粮票的红薯。
走出鸽子市场,吕树快速离开五云巷,又绕道去了供销社,把粮票全换成了面粉,5斤白面花了8毛钱。
回到家后,饿的腿发软的吕树赶紧做了顿面条。
吃饱后坐在门口望着天,想着以后的生活怎么过。
首先要解决的还是吃饭问题。
待业人员太多,等着安排工作岗位也不现实,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可惜我买的那一屋子的物资了,两千多块钱啊!”
吕树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
突然,坐在门口的吕树消失不见。
再次睁开眼,吕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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