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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姜老师!”
柏潜抢过我的台词,拿着药包对我虚晃两下,嘴边添了抹若有若无的深意。
我坐在办公桌前,背脊坚硬如铁,眼神钉在电脑面前不看他:“不要再私底下找我。”
“卡!
过!”
费三行拿着剧本过来,脸上笑盈盈:“这次临场发挥很完美!”
“是树老师反应快。”
柏潜往我身边凑,桐花的香气晕染了呼吸,我不动声色退了退,结果他又追上来,在我耳边吹了吹,“还有花絮呢。”
被提醒后,我扭头瞥了眼旁边和群演说话的费三行,然后状似无意踮脚捡了柏潜下巴的头发。
柏潜看到我手里的碎发,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应该是假发,我不掉头发的。”
费三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需要和群演交代那么久,迟迟把我和柏潜框在一个机位下。
我不是演不来的人,只是看费三行的态度,这条花絮至少得是三分钟起步。
为了保护电影,我退到吕佳身边去拿水喝,柏潜后脚跟来,伸手向我讨水:“我没得喝?”
我拿手上的瓶子碰了碰他的手,对吕佳使眼色:“不用理他。”
柏潜不干了,嘴角一撇,那么大个人赌气的样子太滑稽,我形容不出来,总之语气是委屈的,“我请你喝脉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又不是单请我,在场工作人员谁没喝,你找他们讨水去。”
我一边喝水,一边眉飞色舞逗他。
一逗他就上钩,像条贪吃的鱼。
“不是啊,只有你是四块钱的脉动。”
柏潜嘟囔着,“他们都是三块钱的绿茶。”
吕佳不知前情,真被他唬过去了,从箱底扒拉出一瓶农夫山泉,撕了标签纸递给柏潜:“好了,给你给你,刚好一块钱。”
柏潜显然也愣了,但还是把水接过去了,嘴甜道:“谢谢吕佳姐。”
我瞥了他二人一眼,喝了口水:“败家。”
吕佳可能因为今天刚闯了祸,有个人表现地并不介意让她心里的负担少了些,便拉开了话匣子:“怎么叫姐,你很小吗?”
“不是叫姐吗?”
柏潜表情呆萌,他人肯定不是呆萌的,但他的长相太具欺骗性:“我又叫错了?”
他求助的眼光投向我,我知道他在cue前辈梗,便道:“怎么不是姐?她今年都25了。”
“啊,我才20。”
柏潜随口应道。
被这么直白得暴露年龄差距,吕佳气得脸黑,拿上我的外套扭头走了。
柏潜问:“她为什么走?”
我说:“被你气的。”
“卡!”
摄像老师道,“两位老师可以休息一下了。”
花絮拍完,我才终于觉得解放。
柏潜没走,还排排坐在我左手边,一坐下就拿出手机。
他在刷微博,我在看他。
“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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