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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妖族竟事事抢先我们?”
张尘启没来由得嘀咕一句。
“什么?”
钱白錿没听清,“什么妖族?”
“钱兄难道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妖族的手笔吗?”
张尘启说得笃定,“十日后道门便会攻进妖界,我们这一行人被秘密派往水镜派探查其灭门一案,可行到此处却接连遭遇诸多妖祸,难道只是巧合?”
钱白錿一听,也觉得张尘启说得有理,不说别的,就单单横梁上那座魇鬼像,就不该是普通人家里该出现的东西。
张尘启:“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妖族能事事领先,此行就连萧掌使都不明不白的着了道。”
“这还不简单,”
钱白錿偷看了眼涂山月,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可别忘了,那个叛徒还没抓到呢。”
钱白錿说话时并没有收着声,因此就算隔得远了些,阴怀江和涂山月还是把那二人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那尊魇鬼像,其实我还在另一个地方看见过。”
阴怀江低声说着,手指蘸上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乐”
字。
“乐福村。”
涂山月心领神会。
“嗯,”
阴怀江点头,“当日我从村头一路走到那座阴宅,特意上石板路边那排平房外看了几眼,那屋里的横梁上也供着一个神龛。”
“只是那日天无光亮看得不清,我一直以为供得是蠪蛭,可如今细想,那铜像应该也是魇鬼。”
说到这儿,阴怀江突然轻笑出声,抽了根木筷子将桌子上的那点水迹拨散,眼底暗藏杀机:“看来有人要不择手段的搅浑这趟水呐。”
“山月,”
阴怀江抬头,极认真地盯着涂山月的眼睛,“接下来无论发生何事,你绝不可再生怜悯。”
“刚才我只是……”
“我知道,”
阴怀江打断他的话,语气柔软下来,“我知你心善,刚才的情形也确实紧迫。”
“但我要你记住,往后只要有我在,你就只需顾着自己,剩下的都交给我。”
阴怀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多温柔,涂山月看进那双清幽透彻的眼眸,恍若自己的心神也跟着那片眼波荡漾,心甘情愿坠入幽海。
“好,我记住了。”
阿江愿以心相待,那他必交之于心。
此时夜色已至墨黑,偌大的村寨里除去他们这座土楼点着灯外,竟然再看不见半点光亮。
张尘启伫在门外,看着眼底的一片浓黑,心头没来由得升起一股浓烈的恐惧,就好像四周被包围的黑暗中蛰伏着一头深渊巨兽,正贪婪地盯着他们,下一刻便会拆吃入腹。
“你快进来!”
张尘启回头,钱白錿停在三米外的光亮里朝他招手,“快过来!
老板娘醒了!”
醒了?阴怀江有些意外。
一个神魂受损又被种下蛊毒的普通人,那么轻易就能挣脱魇鬼的七重炼狱幻障吗?
不管阴怀江信不信,事实就是刚才还气息奄奄的人现在确实清醒了过来,甚至还有些生龙活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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