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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颂在陈幸予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就醒了,只不过,他看着她像个小女孩一样趴在自己身上,那种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太过贪恋与不舍,他想让这刻的温存持续得久一些,再久一些,直到他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了,他才有些不甘地开了口:“宝贝……你醒了?”
“嗯……”
陈幸予说着,稍稍变换了姿势,改为贴着程颂侧躺,然而她的手却像一条灵活的鱼,不断在他身体上游弋。
程颂本就不平静的心事被陈幸予撩拨得更加纷乱不羁,他呼吸渐重,想任由她放肆试探,又怕她点到为止,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不仅如此,这条小鱼还顺流而下,在迂回之处不断打圈游走。
程颂呼之欲出的灼热欲望眼看就要破防,陈幸予一个翻身,自上而下,俯视着程颂红透的脸颊。
“宝贝……”
程颂哑着嗓子,双手蜿蜒向上,抚过温凉如水的月光,陈幸予整个人立刻如触电般轻颤,似是淌着电流的双手也轻微抖动着想要去解程颂的扣子,此时的程颂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他当即挺身而起,反客为主,垂着眼一手拢住了陈幸予的手腕,一手掀开了月色之外的轻纱。
“夫人吶,扣子解得太慢了。”
程颂轻笑着责备,他看着眉眼之下妖媚而笑的陈幸予,极速为自己解开了束缚。
陈幸予故意侧脸挑眉,眼梢波光潋滟,笑意极尽挑逗。
“那就任凭我家大老爷责罚嘛!”
“哈……你绝对是故意的!”
程颂又被陈幸予勾人的一语拨弄得心弦繁乱,他俯身直冲下去,和陈幸予双唇触碰,舌尖交缠,似是共奏一曲谵妄的乱世之章。
陈幸予娇喘一声太过张扬,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挡住了双眼,捂住了嘴巴。
“这屋子隔音效果可好?”
“回老爷,隔音……一点都不好!”
“那夫人你可要控制好自己了!”
程颂说着,把她挡住双眼的手轻轻拨开,直视着她的眼睛。
“呵…啊!
老爷饶命!”
“说清楚,是饶命还是不够?”
程颂享受着陈幸予的迷乱欢颜与娇软声线,更为强势而大胆。
“嗯!
不够!”
程颂忘乎所以得快要失去形状,他恨不得把自己几辈子的专情与独钟都给她。
几番峰回路转,下了山开始歇脚的程颂用手轻柔地帮陈幸予揉搓着腰,贴着她耳朵柔声问着:“腰痛不痛?”
“哪里都痛!
下次可不能在这张床上耍得太过分了。”
“是不是一对比,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哪个家啊?我那张单人床也一般般。”
“当然是我们的家啊,楼下有你喜欢的沙发,楼上有喜欢你的哥哥和老公的那个家。”
“天神啊程颂!
你这话都是跟哪本书上学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人狠话不多的高冷人设呢!”
陈幸予一脸听不下去却又受用自得的表情。
“我看你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戏总是这么多!”
程颂说着捏了捏陈幸予潮红未退的脸颊。
“噢……原来程总不喜欢。”
“没说不喜欢,”
程颂把额头抵在陈幸予白皙光滑的后背上,“是喜欢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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