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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咬的温扶桑:“……”
她闭了闭眼,在被褥里闷闷出声:“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为什么?”
萧季和不明所以,他搂住她的脖颈,将人从被褥里拉出来。
他直视着她,语气似乎带有哀怨:“你昨夜还说自己很欢喜我的。”
“还是特别特别的欢喜,你还说…”
温扶桑跪坐在床榻上,然后用被褥捂住他的嘴。
她低下视线看着被褥,别扭道:“你别说了。”
“阿窈,”
萧季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好,他拧了拧眉,“我不说了。”
“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回我是或不是就好。”
他早就和她说过,她说不出口的话,他可以替她说。
她只要给他一点点的回应就好。
萧季和将她额前碎发理到耳后,使她那双杏眼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他问:“可以吗?”
温扶桑点头。
萧季和笑:“阿窈是不是很想很想我?”
温扶桑看他,开口:“是。”
“那阿窈昨夜是不是说特别特别欢喜我?”
“……”
温扶桑低头,“是,”
“你还说即使是生气不想理我,也会欢喜我,是吗?”
“是。”
“阿窈,”
萧季和抱住她,直言道:“我也很想很想你。”
是很想,所以他等不及到(二更)几日后,万灯茗,二楼雅轩居。
“怀危兄,”
萧季和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符牌递给他,“萧家军里的有一批暗卫,他们是仅受这块符牌调遣。”
因为萧季和刚回京,需照例上朝禀报北方荒京一事。
于是他这才知,自己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圣上突然龙体欠安,政事全权交代由丞相处理。
这一处理便是一月有余,朝廷各方蠢蠢欲动,尤是为晋王和太子为首的两大阵营。
姜怀危接过符牌,他笑:“恪卿,你站在我这方,是因为你的兄长吗?”
他知晓的,原本的萧季和是不会插手官场之事。
倒也不是不适合,而是他不愿。
就比如此时,萧季和之所以给姜怀危符牌,是因为他发现这些日子里在与荒京交涉时,并没有见到如文夏一战里的西部善骑射一族人。
太子羽卫一事不会是假,再加之姜怀信从万夷悄悄赶回京城,但却没入宫,反倒是住在京城郊外。
萧季和猜测他可能是想带兵逼宫。
万夷筹集赈款不成一事不仅使姜怀信丢了民心,而且还失了在圣上眼前的一个大好表现机会。
萧季和想,照他那般早就急不得的性子,除了这条路,其他脏不了自己手的法子大概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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