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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寒只是很快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很快地收了回去,仿佛对自己这个冲动的行为也感到有些不大自然,迅速起身,丢下一句“这两天不用你伺候了”
之后,就快步离开了犯案现场。
没过多时,又有小丫环送来了汤药和米粥小菜,另还有个嬷嬷抱来了一床厚被子,说是少主让送过来的——这个柳大冰块,心还是蛮细的嘛!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开始发汗了,身上的寒气一经逼出,人也跟着轻松了不少,除了脚步还有些虚飘之外,基本上已无大碍。
府中大夫送来了活血化淤的外用药膏,让我一日三次地往肩伤处抹。
初十这天的早上,我慢慢飘进柳碧寒的书房,发现丫竟然没在,想是又去了议事厅。
一想到议事厅我才猛然间记起,今天是云悠远约定要动手的日子!
此时外面街上想必已经热闹成了一片,大幅的以旧换新的条幅定是大肆挂上了街头,由此宣告云家堡、梦穿、福殷世家的联盟军正式进攻塞北。
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兴奋,也许是大病初愈的缘故,也许是……柳碧寒的缘故。
——所以我就说嘛!
和对手不能走得太近了!
人都是有感情的!
万一从对手变为了朋友,那还怎么交锋啊?不行不行!
得保持距离!
否则我心一软放弃了下煞手,岂不是对云悠远和殷天鸿不仁不义?!
想起云悠远,我忽然忍不住想要再出府去——当然啰!
我可不承认是想见他,我只是想到街上看看计划进行的是否顺利罢了!
再说了,我还做了件衣服一直没去取呢!
身上这套家丁服都被我穿臭了,正好以此为理由请求柳碧寒让我出府。
找遍了东院和北院,哪儿都见不着柳碧寒的身影,不得已捞住个家丁问了问,说是丫出府了,估摸着也是上街亲自观望形势去的。
我飞快地奔到柳升处,以去取衣服为借口要了出府的牌子,一路往陌阳城最热闹的街上行去。
果然如我和云悠远计划的那样,满大街张挂的都是云木阁以旧换新的宣传条幅,成群结队的老百姓搬着自家的旧家具急匆匆往云木阁的木铺赶,生怕晚了就换不到新家具了。
我随便挑了一间云木阁的木铺迈了进去,见满店的伙计忙得滴溜儿乱转,有忙着带顾客挑新家具的,有忙着抬旧家具的,有忙着替买了新家具的找车送家去的,掌柜的更是忙到十分去,收钱记账发会员卡,还得腾出嘴来给顾客讲解会员卡的妙处和用法,总之走到哪儿哪儿都是一片喧嚣。
大成功!
我暗暗攥了攥拳头,不出半月,柳家寨的木制品垄断必然崩盘!
这趟塞北总算没有白来!
小柳子,你可别怪我,谁叫你先跑到中原找麻烦去的?老老实实地在塞北老窝做你的冰块儿不是挺好的嘛?一路心情畅快地连逛了好几家云木阁木铺,最终逛到城中心最大的一家云木阁时,我在二楼摆放新家具的陈设室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hello!
云仔!”
我像只大兔子似的跳过去,重重拍在那人弧线优美的背上。
那人转过脸来,一脸清朗的笑意,正是耙耙脸妆的云悠远。
“伤可好些了?”
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这个,令我有种被人关心着的幸福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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