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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启哲叹了一口气,道:“找最好的大夫来给他看看,如果实在不能用了,那就那就切了吧!
呵,呵呵!”
说到这里,莫启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话间,本来晕过去的赵构慢慢地醒转了过来,他只感到下身冷飕飕地,呻吟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莫启哲一见他醒过来了,急忙殷勤地道:“陛下,你醒过来啦!
哎呀,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说实话,看到陛下受了这样这样的罪,我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真恨不得这些痛楚都让我替陛下受了呀!”
莫启哲还想流下几滴忠臣之泪,不过挤了半天,他也没挤出来。
赵构嗓音干涩地问道:“朕朕这是怎么啦?我到底是受了什么伤?”
莫启哲心道:“啊,弄了半天,他自己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啊?嗯,也对,他晕来晕去的,可能还没功夫感觉到自己少了点什么!”
他回答道:“陛下,人生苦短,可却要背负太多的包袱,有一些包袱这个是不应该背负的,所以我要恭喜陛下了,你卸掉了人生最大的包袱!”
“什么包袱啊?”
赵构迷迷糊糊地问。
“呃陛下没感觉到身上轻松了很多吗?当然现在是感觉不到的,但等陛下可以起床以后便会有所体会了,那时陛下行走跳跃必会身轻如燕,这个健步如飞,好事好事!”
莫启哲忽然想到少年时看的一部小说,里面有个叫东方不败的家伙,他也是个太监,可却武功高功,尤其是和别人对打之时,身形如电,这说明他轻功很好。
他轻功好是不是就因为他身子底下少了累赘啊?
赵构感到下体很是麻痛,而且周围的将军们似乎都有意无意地往他那里看,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直视,可眼角余光总是瞥过来,他问道:“朕为何感到如此寒冷?”
莫启哲又“啊”
了一声,问道:“只感到冷?没感到别的?不疼吗?”
那个药铺老板多嘴道:“已经上了麻药,疼是不会感到很疼的!”
赵构疑道:“上了麻药?到底怎么啦!
扶朕起来,扶朕起来!”
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看自己的下身。
莫启哲连忙上前按住他,笑道:“不用看了,陛下的命根子出了点毛病,我们正在研究怎么给陛下治呢!”
“什么?什么?朕的命根子,到底怎么啦?”
别人不提,赵构还真没感觉到自己的伤竟重到断根的地步,莫启哲一提,他立刻感到胯下竟是疼痛入骨,什么麻药不麻药的,这个时候都不好使了!
莫启哲道:“这个事还得问问陛下你自己,你说你信谁不好,非得信宗泽那个老家伙呢?我们在救你的时候,宗泽派来的杀手见我的部属舍命护卫陛下,他们不能得手,所以便使出了非常卑鄙的手段,用一种叫血滴子的暗器把陛下给伤了,所以陛下的血就滴下来了!”
“朕到底是怎么啦!”
赵构越听越心焦,莫启哲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不说主题,急得他抬起脖子向下身看去。
莫启哲“嘿嘿”
笑了笑,这回倒是非常爽快地说主题了“陛下,我看你以后想用它肯定是用不了了,而且缝又缝不回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切了吧!”
赵构终于看见了自己的伤处,大叫一声,再次昏迷!
莫启哲摇头道:“底气还挺足的,叫得这么大声!”
他摆手叫亲兵重新给赵构包扎,转头问道:“他是怎么被阉的啊!
真是怪了,这事是谁干的?”
曹天峰看了一眼木合它尔,随后踏前半步,道:“这都怪我不好,是我失手把陛下弄残的,大将军如要责罚就请责罚我吧!”
木合它尔见曹天峰把责任都搅到了自己身上,他也踏前半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曹将军,我也有责任,大将军要责罚的话,也算上我一个吧!”
莫启哲笑道:“哈,干什么,别人都是争功,你们倒争起罪来了,用得着吗?不管是谁弄的,难道我还会因为这个废物责罚自己的将军吗?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木合它尔和曹天峰两人见莫启哲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把当时的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莫启哲说了。
听完后,莫启哲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事就算了吧,你们也不用自责,屁大点儿小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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