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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大战方休,武将战死无数,小妇人厚颜,又来麻烦大人了。”
刘黄铭抚须而笑,看来王先生在军中安排的势力死伤殆尽了。
“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刘黄铭客气问道。
“我夫君乃是原永宁卫指挥使,以‘延误战机、怯战不出’为名下狱,还请大人在朝中问求情。”
柳娘说着恳求的话,语气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恳求,依旧四平八稳,好似在念台词。
这样独特的风格,让刘黄铭好似又回到了当时,被高贤大能折服的情景再现。
“这……”
刘黄铭迟疑了,他也是沾光才从养老的南京调到京城来,涉及武将处置这种朝政大事,如何敢做出头椽子。
“只请大人开头,朝中自有人帮腔。
石亨将军已答应,只是他身为武将,不便出首,于公也是此意。”
柳娘偏头,仿若不经意道:“此事,只能由我这妇人做由头了。”
刘黄铭渐渐信了,不是他好忽悠,而是两个准确的预言在前,由不得她不信。
刘黄铭甚至在想,第二个预言刚刚实现的时候柳娘来找,是不是也在王先生的预料中,这样的大能,定有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神通。
石亨是不是王先生留下的后手?他们还有多少人。
脑补才是最可怕的,刘黄铭突然觉得满朝文武都有嫌疑。
“大人身为御史,自当敢于任事,勇于直言。
大人进言不为私情,乃是担心大批武将损耗,军中人才青黄不接,空耗大明国力。
如今瓦剌还在虎视眈眈,周边亦有鞑靼等族威胁。
于公危难关头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启用石亨将军,连他都能用,其他人更不在话下。
就是退一步说,于公不答应,于公浩然君子,又岂会为难一心为国的大人。”
虚伪客套话不必说,如今朝政大权皆在于谦手上,只要他答应就没问题。
当初是他力阻迁都,一手组织的京师保卫战,启用有才无德的石亨,挽大厦于将倾,拯救宗庙社稷,未让大明成为第二个南宋。
“于公的品行,本官再不会怀疑。”
刘黄铭叹息。
不种田
柳娘保持着温婉超脱的姿态走出刘府大门,被曹立昂扶上软轿,突然柳娘手一紧,死死拽住曹立昂的手腕,额上汗珠如豆粒般滚下。
“娘……”
“禁声!
管家在后面看着呢!”
柳娘要紧牙关,云淡风轻的坐上轿子,快速整理妆容,还掀开轿帘对管家的送别点头示意。
轿夫起轿,抬着转过了街角,曹立昂才赶紧喊停。
一把掀开轿帘,焦急问道:“娘,你怎么样?”
柳娘疼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指着座位上的荷包,哆哆嗦嗦解不开绳结。
曹立昂赶紧接开荷包,倒出里面的药丸递给柳娘。
又取除轿子里的小水壶服侍柳娘吃药,没想到一打开瓶塞,浓郁的酒气就弥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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