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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正殿中,上好的凤髓香伴着暖意,让顾若清有些许昏沉。
而上首的两人似乎聊到了开心的地方,其他的后妃偶尔搭上一两句话,整个未央宫的人似乎都彻底忘记了顾若清的存在。
顾若清耐心地等着,来宝心中着急,但知道此刻不能轻举妄动。
皇后面前,顾若清是儿媳,是晚辈,天生就被压了一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德妃手中的茶盏都见了底,饶是顾若清再怎么要强,此刻也已经身形晃动,有些吃不住了。
一个女子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站在了周云生的身旁,虽然已经重新梳洗过,但高高肿起的脸颊还是显得十分狼狈。
德妃本来因为被顾若清无视胸中郁闷,这会子茶叶喝了,折磨了顾若清这么久,心里舒坦了些。
此刻看见萤灯这副模样,知道最能拿捏这个太子妃的错处来了,顺手就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看向萤灯。
“哎呀呀,萤灯姑姑,你这脸,是怎么一回事?”
德妃的脸上做足了戏,惊讶的表情真假难辨,其他后妃看见也连忙问起来。
“是呀萤灯姑姑,这是怎么弄的,谁这么大胆?”
萤灯抬起头,将自己脸上的掌印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盈盈美目满含泪水,胆怯地看向顾若清,又迅速收回视线,似乎饱受欺凌,敢怒不敢言。
叶楣皱起了眉头,似乎这才发现顾若清的存在,冷冷地出声道,“太子妃,你这才第二次入宫拜会,便敢对本宫的人动手?”
顾若清心中松了口气,该来的终究会来,比起皇后的责难,保持这个行礼的姿势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于是众人只见这身形纤弱的太子妃晃了晃身子,似乎挣扎着想要回话,却无奈体力不支,猛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来宝本来还打算让福安去催一催那位救星,见顾若清突然如此,吓得手中拂尘一抖,连忙弯下腰搀扶她。
顾若清扶住他的手,调整好姿势跪坐在地上,心中赞叹未央宫铺的绒线地毯不错。
德妃的笑容扩大,“真是没规矩,皇后娘娘面前失仪,该当何罪?!”
顶着四面八方的目光,顾若清抬起头,与叶楣那张娇媚但泛着冷光的凤眼对上,白净的脸蛋上突然就流下两行清泪。
“母后说得是,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
顾若清看向萤灯,后者被她这个幽怨无助的眼神搞得脑袋有些发懵,怎么回事,这太子妃怎么抢她的词?
还不等萤灯反应,顾若清已然继续开了嗓,“母后,儿臣知错了,只想向母后请安,这才叩了未央宫的宫门。”
“说来也奇怪,儿臣和太子刚才从太和殿拜会过父皇,怎么到了未央宫却大门紧闭,吃了个闭门羹?这不像是宫里的规矩啊...”
顾若清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委曲求全。
叶楣没有发话,但身体已然比刚才坐得更直了一些。
“太子妃,您这话的意思,是怪未央宫,责怪皇后娘娘了?”
萤灯哽咽着开口,“奴婢也是好意,听见叩门便赶着给太子妃开了门,没说几句话呢便得了太子妃娘娘好大的教训,究竟是谁更没规矩?”
德妃柳眉倒竖,她的年纪比叶楣还要大两岁,但保养得远远没有叶楣好,显得面相老气,又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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