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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萧景睿,后者依旧一脸冷漠坐在原处,似乎并不打算否认皇帝的话。
虽然萧景睿交代在先,但人心都是肉做的,顾若清的心里难免还是涌上几分酸楚,落在萧奕的眼中,则是委屈到了极点。
“太子,身为储君,就应当为天下万民立命,若是你苛待发妻,如何担当得起太子之责?”
萧奕的声音沉下来,顾若清却瞬间反应了过来。
萧景睿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苛待发妻?父皇,若是论起苛待发妻...”
“是若清的不是,还请陛下恕罪!”
顾若清上前一步,紧紧抓住萧景睿的衣袖。
君可以不君,但臣不能不臣。
萧奕看似为自己说话,实则对太子步步紧逼,不惜抛出苛待发妻这四个字,怕是就等着拿太子的错处开刀。
元后的事情,顾若清也听说过一些,虽然心疼萧景睿,但是此刻决不能任由萧景睿将这话说出口。
“陛下言重了,儿臣并无大碍,太子殿下只是在外性情冷了些,但对待臣妾还是贴心的,怪只怪儿臣身子太弱了些...”
顾若清站直身子,缓缓行礼,声音不大,却带着和婉与坚定。
“若是今日陛下因儿臣身子弱惩戒了太子,倒是儿臣的不是了,还请陛下降罪。”
顾若清拉了拉萧景睿的衣袖,太子殿下总算没有拂她的面子,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算是下了这个台阶。
见二人如此,萧奕心中涌上一丝疑虑。
但顾若清婚前便对太子有些意思,女人家,总是对情爱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因此便不疑有他。
他又不痛不痒地呵斥了萧景睿几句,便挥了挥手,指示康禄海从内务府中拨了好些药材,又是赏赐了不少东西,以表对顾若清的关怀。
萧景睿胸中翻滚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按了按顾若清的手心,想要放开她的手。
重来一世,萧奕还是如记忆里般一样没有底线。
当年若不是靠着钟家和顾家的扶持,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怎么能翻身坐上皇帝的宝座。
虽说狡兔死走狗烹是宿命,但还没有哪个人能堂而皇之地直面自己犯下的恶事,并且以此为荣。
但很不幸,萧奕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从不掩饰自己靠着钟顾两家上位的事实,明面上给足了两家虚名,私底下却层层削弱两家的力量。
逼死元后,打压外戚,萧奕做的理直气壮,就等着哪天褫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了。
萧景睿看着身侧的顾若清,一时间有些后悔,若是他能早些回来,回到顾若清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再将她拖入这场死局?
但回应他的,是顾若清毫不犹豫回握的手。
那只手是温热的,坚定的,如同顾若清看向他的目光,澄澈而又明朗。
萧景睿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为何不敢带着身边的这个人,杀出一条血路来?
于是萧景睿破天荒地没有再跟萧奕呛声,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但依据没多分给顾若清一个眼神。
顾若清脸上的失望肉眼可见,但也只能无奈苦笑,起身行礼冲皇帝告退,要去未央宫同皇后请安。
看着顾若清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萧奕的眼中带上一抹深色。
一个门第显赫却毫无用处的外家,即堵住了天下文人的悠悠众口,又不会给自己添堵,顾若清实在是天生的太子妃。
这么好的孩子,嫁给了萧景睿那个白眼狼,的确是可惜了。
萧奕摩挲着扶手,朝康禄海瞥了一眼,“太子妃受委屈了啊,你亲自登门,把朕赏赐的东西送到东宫,顺带也送些到镇国将军府上。”
镇国将军府,那是太子妃的娘家,老镇国公顾远山大人的府邸。
太子和太子妃新婚不到两个月,宫中的赏赐便莫名到了镇国公府上,外面的那些人听说了,还不知道如何揣测呢。
康禄海连忙称是,心中捏了把冷汗,看了一眼萧景睿的脸色。
而后者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也并不把萧奕的举动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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