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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福娘左右看看,凑近了神秘道:“你还不知道吧?我娘那个枕头底下还藏着一块玉佩呢,看着可贵了,是市面上买也买不着的好东西。”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玉娘到此时,才发现大家藏东西的平庸之处,竟然都是挑枕头底下,哦,二姐长进一点,她藏枕头里面。
不应该呀,李妈妈多会打洞藏东西,那一次给了她管家钥匙,玉娘悄摸摸的趁着没人摸遍了书房,开了箱柜也没找着什么银子呀,就那么几十两的,不然她何苦死命开源节流想办法。
福娘翘起嘴,“就是上回黑鸨子来那天,我妈被气病了,不是我帮忙在身边伺候的么,我见她最里边枕头底下就压着这个,就趁着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连上面的纹路我都记下还画着了呢。”
不知怎么,福娘总觉得这东西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看惯了话书本子的她甚至有个念头,该不会这是她亲爹留给妈妈的吧。
“别打这东西的主意。”
玉娘果断掐死了福娘的蠢蠢欲动,“你也知道妈妈的性子,若是发现你偷拿了或动了她的东西,别说几日,怕是大半年大家都不得安生。”
话分两头,李家这边还在习练规矩,郑家那边可就真动起手了。
珍珠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挨了郑婆子好几个耳刮子,她却连躲也不敢躲,只捂着脸哭道:“妈妈别打,别打了!
疼,女儿疼嘞!”
“疼?你还知道个疼?你要是知道,怎么还敢私背着藏钱去。”
郑婆子指着桌上那从珍珠枕头底下搜出的几个小银锞子,气道:“我就说你这丫头这几日交的数目比先前少了好多,你还狡辩!
说是生意不好,哼,我还没死呢,还能被你糊弄了去。”
“说!”
郑婆子一拍桌案,恶狠狠的逼问道:“剩下的钱藏在哪去了?”
她凶神恶煞的在半空挥舞起藤把子来,听着珍珠浑身打颤,“没有,真没有了,妈妈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珍珠伏在地上求饶,却不想宝珠走了进来,插嘴道:“妈妈别信她的话,倒要好好盘问盘问,这丫头跑茶馆好几趟了,我亲眼见着的,和那茶馆伙计换碎银来着,没有三次也有五次,怎么可能就这些,想必还有,现在还瞒着妈妈。”
“你——”
珍珠猛的一抬头,怒视宝珠,宝珠却嗤笑一声,环抱起胳膊,“诶哟哟,好大的火气,你还不服气了,自己偷藏的银子被发现了有脸看我?怎么,跟着你甄姐姐久了,你也想学人赎身换口马槽吃饭去?”
这话一说,果然勾起郑婆子的火气来,啪啪啪就是三下,也不打脸,只用藤把子照着珍珠的胳膊和背狠抽了好几下,这些地方隐蔽,穿着衣裳露不出来,也不影响等会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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