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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你娘家欠了我公爹婆婆多少人情?这时候翻脸不认人,一村子的人都得在背地里戳你们夫妻两个脊梁骨!”
宁金金还真有些好奇,所谓的欠了天大的人情到底是多少人情,也值得原主的后娘这么反复强调。
不过这妇人一看就是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宁金金反过来想了想,她的话当然是不能都信的。
不过她的威胁看起来倒是起了不小的作用,宁金金眼尖地看到了院子中宁月悄悄地拽了拽杜二的衣服袖子。
“嫂子,你让我们两个商量商量吧。”
说完,宁月也不等对方同意,拉着杜二转身走进了屋里,宁金金赶紧从窗户缝上下来,出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继续装晕。
要是这夫妻两个一进来发现她已经醒了,还扒着窗户偷摸看了半天……多少有点尴尬。
宁金金所在的屋子应该是公婆睡的东堂屋,是外面连着的正堂屋的里间,中间挂了道灰突突的帘子,堂屋里夫妻二人说了什么,宁金金听得是一清二楚。
“金丫头呢?”
“在里间呢,孩子瘦得都脱了相了,你说就算宁家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连这么大一个女孩的饱饭也供不起,头上还带着一个这么长的口子,听人说,是被春景一路硬拖过来的,在村口就晕过去了……”
“才八岁大小的女孩子,就比咱家闻安大不到三四个月,怎么受得了?能活下来就算老天保佑了!”
“要是叫她再把孩子带回去,不得吃不得喝,头上的伤也不给瞧,再加上堂哥那个性子,金金怕是连今年冬天都捱不过去。”
宁月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听得在里间装晕的宁金金心里一阵阵泛酸。
八岁大的原主早就死在了被后娘硬拖过来的路上,现在还活着的宁金金已经换了个芯子,老天有眼,她要是能活下去,非替原主报这个仇不可。
客厅里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到只有宁月低声抽泣和杜二的叹气声。
“小月,你是咋想的?我都听你的。”
宁金金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捏出了一手的冷汗,头上的伤疼一阵痒一阵,醒过来之后又耗费了不少精神,现在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但是再发黑也得挺着,这个结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我这么想,闻远已经征兵走了,本来就是咱们对不起这孩子,好歹把他的亲事先保下来吧,他走的时候不是给家里留下了三吊大钱?我琢磨着,除了聘金,再给孩子请个郎中看看,尽够了的。”
“这家里就我一个女人,金金又是个懂事儿的孩子,还能帮衬帮衬我,以后的事再说以后的吧,她命都要没了。”
杜二又叹了口气。
“你可想好了,这几吊钱本来是留给闻安后年读书用的,这孩子聪明,你不还指望着他考出点名堂来,好让闻远回家吗?”
“这孩子都快没命了,钱的事儿咱再想办法吧……闻安那头多劝一劝也就好了,这孩子就是看着强硬。”
“就知道你不忍心……我进门前就叫闻安去请里正了,你在屋里顾着孩子吧,我出去跟她谈。”
被留下了!
宁金金还没来得及彻底松口气,眼前又是一黑,假戏真做地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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