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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小镇里简陋的宾馆房间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让公媳两个人能够逃离世俗人伦的指责与枷锁,尽情享受内心的欲望与渴求。
这样的沉沦与放肆让他们着迷。
以至于闻旭再度将唇舌裹吸住她红肿的娇唇,大掌满含欲望地在她泛红的娇躯上游移,重新硬涨似铁的肉棍又一次抵上她娇嫩的软穴。
温欣没有拒绝。
她迷离着眼和公公赤裸相缠,白嫩的身子被粗糙的大掌摩挲,像雌兽般被身上的雄兽填满,占据,然后将软嫩的花腔打开,接住他又多又浓稠的白精。
天色渐渐暗沉变黑。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旅馆的窗户里,女人雪白盈润的娇躯坐在男人小麦色壮硕有力的腿上,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浇得湿透了,凌乱地散在床上。
屋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相对而坐的两人只安静地拥抱着,唯有女人潮红的脸,娇唇里吐露的呻吟,男人难耐摩搓的大掌和两人腿间若隐若现交缠的晶亮性器能看出来两人是在做爱。
温欣说不出他们做了有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小腹里鼓鼓胀胀全是公公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已经洗了一次澡,今天要回温泉山庄的。
可浴室里肌肤相贴的酥麻和眼神对视的暧昧又怎么可能熄灭。
等她再一次在公公身下从高潮里回神,天已经擦黑了。
男人暗着眸子说,
再来一次。
这一次,两人相对而坐,不约而同地放慢了速度,感受性器自上而下插入,慢慢吸绞顶弄的感觉。
闻辉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温欣在公公怀里,夹着他的肉棒接了电话。
“喂,老婆,你们还没回来吗?”
温辉的声音如在天边。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里快意弥漫,眼神失焦,小声喘息着说,“没呢。”
花穴里的肉棍不知顶到了哪处软肉,酥麻感涌来,她捂着嘴无声泄了股水。
身旁的男人隐忍地捏紧她软嫩的臀肉,手背上的青筋鼓了鼓。
“那你们多久回来啊?这个点了还有车吗?”
她离地的双脚贴着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腿蹬了蹬,硬硬的小奶尖擦过结实的胸肌,被他大手把住臀狠狠顶了几下。
“唔……我也不知道…可能没有了……”
她捂住嘴,泻出一声呜咽似的哭腔,身子抖了抖,夹紧身下的棍子,难耐地吸吮。
电话那头的闻辉有些奇怪,还以为她哭了,忙劝道,“老婆别慌,要不我找个车过来接你们。”
身旁的男人把手机接过,“阿辉,是我。”
闻辉听见父亲沉稳的声音,松了口气,“爸爸,你们还好吗?”
男人捏着女人柔软的奶团,耸着臀回答他,“没事,就是接我们的车出了点事,送不了我们了。”
男人长期锻炼,核心很稳,肉棍在女人身子里碾磨,顶得她花枝乱颤,他自己倒是声音如常,只有微微的呼吸加重。
温欣仰着头轻轻喘息一声,大腿大张着又泄了股水出来,可能是因为夹着公公肉棒接听丈夫电话的情景实在太刺激,她敏感的穴内嫩肉绞得肉棍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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