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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婷整个人压上去,威逼利诱道,“听到没?不然我下个礼拜也不去你那。”
“好好好。”
徐临越举双手投降,“我听你的。”
“那你知道怎么跟我爸妈说了吧?”
怎么说?徐临越不知道,但徐临越还是点头说:“我知道了。”
陶婷满意地笑起来:“这才对嘛。”
“最近看到你和楠楠,老能想到我姐。”
徐临越降下车窗,夏夜晚风灌进来,吹乱了头发,他靠着陶婷,轻声开口说,“我爸妈生我生得晚,她结婚的时候我才多大啊,她等于是带着我嫁人的,那会儿也有很多难听的话,有说我其实是她生的,还有人笑我姐夫喜当爹。”
陶婷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些,她一直以为徐临越的童年虽然缺少父母陪伴,但也过得很幸福很充裕。
“但我姐夫对我很好。”
徐临越顿住,笑了声说,“虽然也带我干了很多坏事,我抽烟就是他教的,但真的很好。”
他半阖着眼,抓着陶婷的手晃了晃:“你放心,我也会当个好姐夫的。”
陶婷摸了下他的耳垂,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她没想到徐临越前面絮絮叨叨一大堆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她心都快化了:“你怎么这么好啊?你已经很好了。”
徐临越“嘿嘿”
笑了一声,图穷匕见道:“好就跟我回家吧。”
陶婷抽回自己的手:“你有完没完了?几岁还要人陪着睡觉?”
“三岁啊。”
那么多杯白酒下肚徐临越早就忘了脸皮是什么东西,他张嘴就说,“草莓熊没你好睡。”
陶婷一把捂住他的嘴,屏着呼吸眼睛都不敢眨。
今天这代驾小哥回去之后有的东西和群友分享了。
回到公寓,陶婷把徐临越扶到沙发上,没一会儿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陶婷用热水打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估摸着他睡两三个小时就会自己醒,她拿了块靠枕垫在徐临越脑袋下,说:“我走了啊。”
沙发上的人已经睡死了,压根没听到。
陶婷替他盖好毯子,趁着某人酒醉肆无忌惮地捏了下他的脸颊:“乖啊。”
-
算起来都有十天没正儿八经地约个会了,那天在陶婷家吃的那顿饭不能算,别说约会,手都没牵几次。
本来脱离了热恋期感情容易平淡,这下倒好,直接进入冷静期了,搞得徐临越比没谈的时候还抓耳挠腮。
今天发小儿子满月,他下了班就来酒店了,这一桌的人都是他的小学或初中同学,出国前和他的关系都还算不错,家里的父母也都认识。
他们这个岁数基本没人单着,倒是有刚离婚的,桌上免不了有人来关心他,问什么时候好事将近。
徐临越举起酒杯,笑着回:“顺其自然吧。”
一到八点,桌上的男人跟约好了似的,陆陆续续都开始接电话,想也知道是老婆打过来催着早点回家的。
左右两边都空了,徐临越碰了下手机屏幕,干干净净连条推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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