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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快了速度,那看起来就长得像祸水秧子的男人跟着她干什么?
直到跟着她一起进了病房,君菀才转身怒视他:“你谁啊?跟着我干什么?”
她眼睛里的戒备和陌生感很真实。
宴盛司可是从小就看着周围人惺惺作态的唱戏的,几乎一眼就确定了,她是真不认识他了。
“不记得我?”
宴盛司笑了笑。
君菀刚要说话,旁边就传来了君家老太太威严的声音,“怎么会不记得,小菀,这个就是那天把你推下去的人不是吗?”
她的眼皮耷拉,不笑时看人有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宴盛司挑眉,果然和他猜的一样,君家人迫不及待的要给他泼脏水。
他看了眼时间,也不知道林尘什么时候来。
刚才宴盛司开口的时候她就认出声音来了。
那个被她误会来要玉玺,还喊她蠢货的大不敬之人。
“小菀?”
君老太不耐烦的催促。
君菀深吸了一口气,“是,我记得那天的情况。”
宴盛司抬起头,糖已经吃完了,嘴里没了甜味,他心情开始逐渐烦躁。
看着君菀,他甚至能想到接下来听见的话。
宴盛司为人蛮不讲理,又凶残狠毒,是他要玉镯我不给,所以他推了我。
大概就是这样的话。
这女人眼底总带着一份浑然天成的傲气,和他们这种做戏做久了的人看起来完全不同。
他很不喜欢。
君菀也认真直视他,一字一句的说:“那天没有任何人推我,是我自己跳下去的。”
宴盛司笑容骤失,猛地抬起头盯着她。
君老太眼神一沉,“君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君菀看了她一眼,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生而为皇,就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君菀看着目光晦涩难明的宴盛司,她堂堂女帝,还不屑说谎话去让这么一个小白脸给她背锅。
“没推就是没推。”
君菀平静的看着君家老太,那眼神让老太太一瞬只觉得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孙女一样,她眼底有自己的坚守,“行的正坐得端,我从不说假话。”
李秘书小心翼翼的看了宴盛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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