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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不是还活着吗?”
余龙飞不耐烦地说,“就一个小保姆,又不是你的女人。”
余哲宁眼中闪过怒火:“连我的保姆你都敢推。
如果是我的女人,你还想怎么样?”
余龙飞根本不吃这套:“来啊,你来打我啊。
想和我打架,哼,你另外一条腿还想要吗?爷给你踹折了!”
剑拔弩张的时候,余温钧在旁边沉声说:“你俩有任何矛盾,滚到楼下自行解决。”
他边说边把眼睛移到余龙飞的脸上。
在这道视线中,余龙飞的脊背顿时挺直,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
“哥,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
我不知道——”
但余龙飞又噤声。
一旁的墨姨和玖伯表情都有点微妙。
在余温钧的字典里,绝对没有“不知道,不记得,不明白”
这九个词,即使是弟弟们也不允许说。
而且,他平生最恨狡辩的人。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往机关枪口上撞了。
“龙飞,不管你平日怎么胡搅蛮缠——天大的事儿,我都能想法子尽量替你摆平,唯独一样,你哥我也是普通人,不能让死人复活。
何况,没人希望自己常待的地方有死人。
我的话说明白了吗?。”
余温钧的语调很轻,余龙飞的背后有冷汗渗出,只能傻笑着说知道了。
余哲宁趁机用手肘猛击了他的腹部,在余龙飞痛苦的闷哼中,放开他。
余温钧的目光也再挪向另一个弟弟:“她人还活着。
你要是不放心,今晚就把她搬到你的床上,你仔细检查检查。”
明知道兄长说话就是这一种调调,余哲宁的脸也还是一白。
老实说,家里能承受兄长这种专制却极端恐怖怪脾气的人,好像也就是玖伯和那个小秘书李诀。
余哲宁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刚才的过程,是哥哥出手才救下贺屿薇的一条小命儿,可是,“谢谢”
两个简单的字却好像无论怎么样都对兄长说不出口。
他长了张嘴。
余温钧却似乎知道他心意,只是略微拍了一下余哲宁的肩膀,目光重新锐利地看着余龙飞。
他的表情没有变,余龙飞却再次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立刻举起双手:“投降!
降兵不杀可是哥你说过的!”
“道歉。”
余龙飞小声说:“跟谁啊?”
余温钧平静说:“今晚是哲宁和他朋友们难得的聚会,被你扫了兴,你负责向他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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