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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心里自然高兴,但还是心疼一下,说:“这么晚了,夜路不好走。”
公主笑道:“那我就不走了。”
他说着还抬起手臂,说:“我都沐浴过了才来的。”
赫连青已经有些预感了,公主今天和往日不一样,他从来不会做这样过分暧昧的事情。
公主握住他的手,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声说:“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有礼物要送你。”
这话一出,什么解释也不需要。
帐内静静,连灯都吹熄了两盏,灯火摇晃,更让人心襟摇晃。
赫连青看他要脱外衣,说:“都到我这里来了,换个地方脱。”
公主微微歪了歪头,以为他要到床榻上去,却没想到赫连青将桌案上的书卷扫到一旁,一只手托在他的膝弯之下,让他坐到了低矮的书案上去了。
公主顿时有些想打退堂鼓,写字看书的都是正经的地方,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情。
可是赫连青没有动,仍然坐在原位,微微仰视着他,说:“你应该有准备的礼物要送我,怎么又犹豫了,想反悔吗?”
公主摇摇头,说:“当然不反悔……但是真的要在这里吗?”
赫连青佯装惊讶,“我还以为你特意来找我,就是想试试新的花样呢。”
公主的确准备了一些,但是这个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是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送给丈夫的礼物,只要他高兴就好。
公主本来也没有穿两件,外衣中衣一扔,就能看见贴身的心衣了。
这种贴身衣物小王爷也没有少见,但是今天的的确大有千秋。
两条细系带,贴身的丝绸心衣没有往日那么长,小腹只盖住了一半,质地轻薄,若隐若现的。
花样也和平常的不同,胸口处竟然还有一对小巧的兔耳朵。
赫连青实在不明白,他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此时也无暇他顾,伸手摸了摸这对颇有暗示意味的兔耳朵。
这样干干净净地坐在小王爷的面前,对于公主来说也是非常新鲜的体验,他有些承受不了那样炽热的目光,开口想跳过这一步。
但是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外面急急忙忙地通报。
是小王爷的师傅来了,似乎有什么急事,侍卫知道里面有谁,一时拦不住,听声音也很慌张。
最慌张的当然是来当“祸水”
的公主本人,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公主扯了衣服披在身上,一时不知道往哪里藏,竟然走投无路地蜷缩起来,趴在丈夫的膝盖上。
桌案矮小,如果师傅不靠近,也能勉强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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