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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少年瞳孔骤缩,他克制住转移视线暴露那家伙所在地的冲动,只是低声喃喃:“虎杖?!”
如果目标除了自己还有虎杖,上一次想要袭击虎杖的卧底先生们,就是他设置的这个“帐”
挡不住的非术师。
……啧。
就算知道对方可能有非术师混进来也没用,他不可能把一堆无辜的学生关在帐里。
“喂喂小鬼……就这样无视我,还真让人不爽啊!”
诅咒师终于摆脱小黑狗磨人的纠缠,斜地里一刀暗暗刺过来。
黑发少年瞬间拔刀出鞘,手中太刀似有意识般愉悦地轻吟着,他来不及去看本该跟在自己身后的鹤丸国永,直接轻挑手腕,化格挡为进攻,硬生生将那刀连着人都震得后退几步。
近距离接触下,惠终于明白为何鹤丸国永会不喜欢这柄和它主人一样奇形怪状的刀剑了。
那把充斥着别人咒力的刀柄在他们战斗间似乎有残余意识般微微颤动着,似乎是某位诅咒师以自己术式、用他人人体制成的武器。
两人刀刃相接之处呲起金银色火花,刺耳的刮擦声表明他们手上拿的绝对不是剑道修习者们常佩戴的竹刀或木刀。
在一旁掠阵的鹤丸国永此时正和他的本体一样愉悦——身为刀剑、被人使用,本就是比束之高阁成为艺术品或是长埋地下成为殉葬品好上太多的结局。
白发太刀懒洋洋地叉腰站在场边,作为已经极99、生来就会剑术的满级刀子精,他自然看得出这诅咒师并非伏黑惠+小黑的对手。
既然如此,与其像个啰啰嗦嗦的老妈子一样事事插手,他还不如观察观察审神者这些剑道修炼得如何啦。
“没有关系的——其实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t到惠眼神示意的白发青年一身正气地对还在质疑的围观群众解释,“吓到你们真的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学校某个社团在搞行为艺术哦。”
看上去真的非常有说服力。
非常体贴的立海大附中新员工近距离向众人展示着手上并未开刃的打刀,面不改色地向已经开始准备拍摄视频的群众“辟谣”
。
“你们看,他们拿的都是这种没有开刃的钢刀!
只是看着危险,其实质量不行不行的啦!”
名为辟谣,实为暗中diss。
收到这把刀时的伏黑惠还是个看不见诅咒的小鬼,光是储存有咒力的咒具这一点就已足够非术师自保,祓除咒灵也不看刀刃的锋利程度,自然没必要再去找人开刃。
当然,单纯只是想吐槽的鹤丸并不会在意这么多,只要能夹带私货diss就完事儿。
再说了,这种刀具,本来也比不上他这位流传于多为高门大族之手、如今更是皇室御物的国宝嘛!
打着打着,两人终于在黑发少年的持续引导下从校外空地一路劈碎院墙、顺理成章地跨进学校最边际的小树林。
一进入没有非术师围观的地方,伏黑惠终于再无桎梏。
他翻过此前一直使用的刀背,终于将锐利的刀锋抵在诅咒师颈间。
他冷着脸开始逼问,那双冬青色的眼睛里泛起寒霜:“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觉得十影法刚觉醒术式战斗力不行≈ap;五条悟恰巧不在关东地区所以刚好可以捡个大漏所以才冒险接下这个任务的诅咒师重面春太遇到了大危机。
“我还是最擅长欺负弱者啦……说好的这小鬼很弱呢?”
“不不不……”
他依旧小声嘀咕着,“明明是咒术师,为什么是用刀的啊?再不济也该是打拳的吧!”
单马尾诅咒师放下那柄刀,看似无辜地举起双手,他讨好地看向浑身萦绕着一股低气压的黑发少年,眼角费力地挤出一滴眼泪:“看在我打不过你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按照咒术界的相关规定,这些东西不该被捅到普通人面前,但是你看起来似乎毫无忌惮,”
伏黑惠那双冬青色的眼瞳更冷,他将刀锋侧了侧,鹤丸国永本体的冰寒刀锋便微微侵入重面春太的皮肤,流下一道蜿蜒血迹,“你还有多少同伙?背后又究竟是什么人?”
“……还有,你们这次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小白还没传来示警,也没有已经陷入战斗状态的咒力流动,虎杖那边似乎暂且风平浪静。
惠眼角的余光里,有什么东西轻微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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