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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昱晴不胜哀怨又不胜烯吁地说:“意思就是男人可能偶尔也希望女人能被动一点,比如你在床上的时侯,或者希望女人偶尔能想将他据为已有,比如吵着要结婚、生生孩子什么的……”
“喂,等等!你说得这些不是大老婆才应该有的权利吗?”
夏极实在无法苟同郭县晴现在这些秀逗的想法,跟她以前的论调差太多了吧!人要变也不是这种变法,太突然了。
郭昱晴霍地抬头,一脸的认真,“没错!我现在就是想尝尝当大老婆的滋味。”
夏极差点跌下椅子,顾不得要维持优雅的情妇风范。
“你不要耍我好不好?我才刚当上人家情妇,你就说你想尝尝当大老婆的滋味?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郭昱晴横了对面的小女子一眼,“你别傻了,夏极,情妇只能说说而已,不能当真。”
这什么话?想不到小男朋友跟人跑了的打击会那么大,枉费她还一直把昱晴明灯!
夏极皱起眉头。
“谁说的?我现在不就当真了吗?”
郭昱晴喝了口水,膘膘夏极。
“女人,那是因为你还没爱上那个男人,如果爱上了,你就不会这么说。”
“我是爱他呀!”
夏极不服气地答。
每夜都耳鬃厮磨在一起,这还不叫爱?她的初吻给了他,她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呵,开玩笑,雷骁是她在这个世界最爱的男人。
“那么你就会想独占他。”
郭昱晴盯着她,说出自己的看法。
夏极像被雷劈到般地惊跳了一下,“你说什么?独占?那不是一个标准情妇该有的行为,附注一点,你教我的。”
如果她要独占雷骁,那么她就得干掉他老婆,才能抢到正室宝座,那不是太老套了吗?况且她自小的志愿是做男人的情妇,又不是跟男人做夫妻,她没必要到了二十二岁再去自投罗网。
“我说过吗?哦,就当我误人子弟好了。”
郭且暗打了个不负责任的大呵欠,然后站起来。
“我要回去睡觉了,好困呀:都是因为失恋太痛苦了,我已经一个礼拜睡不着,你慢慢吃吧!改天再补请我唆!”
提起手袋,郭县晴摇摇晃晃地走了,从颠簸的背影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是很想睡。
夏极秀气地吸着柳橙汁,大摇其头。
可怜哦,失恋了去大吃大喝不是很好吗?干么还学人家明星把痛苦表现在脸上,又是绝食又是失眠的,反正男人都跑了,也没人会同情她,痛苦给谁看呢?
说来昱晴也真傻,到底是哪个笨蛋突然灌输给她当正室的观念,害得她们现在这么难以沟通,像自己就绝对、绝对不会想当晓的老婆,更何况他也有老婆了,老婆又长得很不错,而且和一个女人勾肩搭背的棗这什么呀?!
夏极登时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从她位子这头的玻璃窗望出去,雷晓的老婆竟和一名女子从对面的宾馆里走出来,两个人还大方到连墨镜都没戴。
接客!没错,这一定是所谓的应召!
夏极的头皮开始发麻,老天!雷骁的老婆居然背着他在外面接客?莫非是他把精力都用在自己身上,所以他老婆欲求不满,只好往外发展?
嗯,推理有理,推理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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