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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你明明是”
——话头再次被截住“怎么?看来你不满意三哥,究竟哪里不满意,你快说出来啊!”
“……”
大灰狼几下子就成功把小白兔给弄晕了,现在小白兔一个劲儿只顾着安慰大灰狼:你很好,对我很好,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不要难过、更加不要自责了!
“好了,睡吧,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会叫你起床!”
媳妇儿就这样定下了,真好。
沈季知道哪里都有点不对劲,可偏偏所有疑问都被蒋锋强硬捣毁,他想挨个儿反驳都没有机会,直到被人弄到榻上躺着、命令入睡,他心里还是万分的纠结——就这么说定了什么?
☆、来三哥教你〔中)
第二天清晨,沈季正睡得香时被人轻轻叫醒,接着直接被拉起来,冰冷的湿毛巾覆上脸庞,他立刻打个寒颤清醒,“我起晚了吗?要出发了吗?”
“不晚,吃完早饭才出发。”
从昨晚开始,蒋锋自认为一切已经说开,开始更加认真细致地照顾沈季,连最后那点顾忌都抛开了。
时间在沈季的等待惶恐中过得飞快:他被伺候着穿上较厚的夹袄、出去洗漱、端起碗喝粥吃水煮蛋、在他喝药的时候,看见吴悠轻松拎着他的几个大包袱往外面走去,接着他看到三哥和二哥动手把他家里的门窗关紧,彻底熄灭灶火……
混乱中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把蒋锋叫过来,给自己送上笔墨纸张,他写了封短小的书信给师母,请她把家里剩下的米面粮油、院子里的瓜果蔬菜、后山没收完的药草都拿回家里去用,千万不要客气云云,最后把书信放在大厅显眼的位置。
接下来,沈季配合大家的行程,坐进马车里头,众人潇洒上马,蒋锋殿后锁门,沈季一上车就推开马车的格子窗,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家。
“走吧!”
李翼率先打马前行,众人跟上,蒋锋充当了马车夫,驾车跑在中间,为了赶路,他特意挑了四匹强壮的矮脚马,负重时间长能力强跑得也不慢。
车马奔腾前进间、溅起无数尘土飞扬,沈季看着自己的家慢慢从视线里消失、钟山也越来越小,直到拐弯后,再也看不到,他实在忍不住地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要离家出远门、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熟悉的青城县,故乡故土,永远无法轻易割舍。
轻巧的车厢,为了照顾沈季手脚的伤,干脆直接改成了一张小床,只够俩人并排躺下,不过身量高些的人得屈膝,坐起来头顶上倒是还富有空余,上面铺着厚厚的两床棉褥子,沈季的包袱被塞进了下面的夹层,车厢两边都开了不小的窗,窗子旁边各有个简单的柜子,方便放些东西——蒋锋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他不想沈季一路上受苦。
马儿跑得飞快,沈季趴在窗前看了半天,吴悠正好在旁边骑马,他瞧见了沈季掉眼泪,可也没多说,直到出了青城县的城门,他才叮嘱沈季:“沈季,把窗关上吧,这段土路尽是灰尘,你自己小心些,别磕着胳膊了哈!”
看了那么一会,精神头也不大足,他昨晚属于晚睡早起,在马车的颠簸下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点了点头把窗关上,抱着被子侧身躺下,小心摆放好自己打了夹板的胳膊,虽然马车颠簸得有些厉害,可慢慢习惯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行人是赶路,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白日里飞驰一整天,午间如果碰到集镇就下马吃顿热饭菜,如果没有就吃干粮果腹,天黑了才找个地方好好歇脚,让人和马儿都喘匀了气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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