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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这么想要,就给你吧!”
不愿再多说,月童借着天城光希的手丢出手中的千年圣物。
若非月符神令认可,谁也不能驱动它,即使每个教派的名称不同,可现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规矩,但司徒翰即使明知这一点,却因为心智早已不正常,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一见月符神令朝他直飞而来,他着了魔似的紧抓住不放,而后不顾一切的持着驱动的咒语,妄想驱动月符神令、与之合为一体。
初时,那令牌被驱动了,但一待它发着光要进入司徒翰的体内之际,一道刺眼的强光夹杂着一股巨大到司徒翰根本无法承受的力量直扑而来,他无力也无法接收,在痛苦席卷全身之时,连叫喊都来不及的,就让那力量给吞噬掉。
因为无法适应那强光,天城光希曾闭了下眼,待她能再看的时候,只见她方才看到的奇怪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勾魂使者高举起手中那个虎克船长假手一样的大弯勾,用力地朝已倒卧地上的司徒翰一勾……刹那之间,一个颜色偏淡、神情呆滞的司徒翰被勾出肉体,看着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后,那股带有月童气息、围绕着她的和风突地消逝。
然后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包括那个勾魂使者和偏透明的呆滞司徒翰,他们全都不见了,天城光希再也看不见任何异象。
她突然联想到,那阵和风是月童的化身,现下什么都没了,是不是那勾魂使者带走他了?
这一想,她心头大惊,即使没有任何能力,仍仅凭直觉扑上前,像是想护住他般的趴在他“尸体”
上,不容许任何人从她身边带走他。
“光希,我很欢迎你的热情,但最好是看看时间跟地点。
还有,你大用力,压痛我了。”
“学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不许你走,也不准任何人带走你,就算勾魂使者来也一样,不准、不准,我不准你离开!”
因为太过慌乱,所以天城光希没发现不对劲。
等过了三秒,她突然顿住,发觉他发声的地方下象刚刚那样非常贴近她耳边。
现在,也就是此刻,他的声音有段距离,当然不远,只是跟刚刚相比,就是有一点点的距离。
除此之外,那声音还相当真实,真实到完全没有方才那种空洞的感觉……她慢动作地从他身上爬起,毫无预警的,正对上他笑意盈然的眼。
他!
笑意盈然!
?
怎会这样?他刚刚不是心脏直中了一箭,倒下后就死了吗?
她的脑筋还没办法理解这件事,就见月童已经坐起,顺手拔下还插在心窝上的箭矢,也顺便公布答案,伸手探入前襟,从法袍内掏出一块厚度相当的八卦镜。
“历史是提供人作为借镜的。”
他突然说。
记起方才他承认他的记忆力非凡,知晓出世那天,他无缘的老爸是怎么死的,所以说到历史借镜,意思也就是说,她……上当了?
想到方才无辜的眼泪,白白浪费的心酸,一把无名火顿时狂烧起--
“学长!
?”
尾声并不是人人都像天城光希那样迟钝。
也不该说她迟钝,该说是她不懂,但其它人在看见勾魂使者时,便惊觉到一个他们没注意到的盲点。
为何一直不见月童的魂?
因为这疑问,其它同样悲痛他中箭身亡的人士开始有了新想法,尤其是随着事情的发展,其它人渐渐明白,这一切该是月童将计就计后的自导自演,想藉此挖掘出被司徒翰给隐藏住的真相。
他的计谋相当成功,但天城光希却很不谅解,因为那一度的假死她已信以为真,不像大家一样有异能的她搞不清状况,一直就处于悲痛的心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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