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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说出来有点像耍流氓,但好在他不谙世事的老祖宗不知道他有多流氓。
“你们两个,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魏喑轻拍胸口,“泽明,你怎么会想到替马求情?还有云雀,你忽然出面,也属实太过冲动。
倘若此事与乔益清无关,难道就不怕皇上因此责怪你吗?”
他是真心替他们忧虑。
“责怪又有什么用?但凡今日惊马之事发生在你我身上,你当真以为以你三脚猫的功夫,能安然无恙?”
文鸢冷哼一声,“况且我也没说过此事一定是乔益清所为,只是说我在寺中见过此人。
不过以乔益清的秉性,他能出现在这里,必不可能什么都没做。”
魏喑有些憨直地摸了摸头:“云雀,你别生气嘛。
我只是担心你们。”
文鸢白眼几乎翻到天上:“我跟你这傻子生气做什么。”
季冠灼瞧得有些有趣,忍不住笑出声。
但腹部肌肉牵连身体,好似每一处都在疼,使得他忍不住“嘶”
得倒吸凉气。
oga素来敏感,对于痛觉亦是如此。
身上小伤口又实在太过,牵一发而动全身,连笑都不敢太过放肆。
“也不知是谁把他带入寺中的。”
他神情有些冷。
想到师从烨身旁那些暗潮涌动,季冠灼便觉得心中有气。
传胪大典如此重要之事,承天寺中根本不允许有外人出现。
因此这两日寺中都有武僧把守,虽然做不到面面俱到,却也不是乔益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够混进来的。
除非有人将他带进来。
车外忽然传来敲击之声。
季冠灼掀开门帘,便瞧见李公公出现在车外,两只手上还都提着东西。
他瞧见季冠灼,老脸上挤出个笑。
“探花郎,皇上关心您,担心方才惊马之事致您受伤,特地让咱家给您送来了金疮药。
您方便自己拿去清理包扎吗?”
季冠灼倒吸一口凉气,一副忍痛到极致的模样:“哎呀,李公公,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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