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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邦贤瘫坐在椅子里,深深叹了口气,竟有种起死回生之感。
罗月止低头喝了口卤梅水,面上不显,但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回落方寸。
他生怕自己脚步太大,促销手段过于直白,误判了时代差距,让宋代的老百姓不喜欢。
可幸虽然时代不同,消费者的心理倒是不约而同的,降价大促加上名人营销,就是这么有穿透力!
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罗邦贤看他饮梅子水,感叹道:“斯喜我儿,你这卤梅水也卖得好!
梅子底兑茶汤,再拿泉水镇凉,竟然有这样奇妙的滋味。
我儿屡出妙法,如有神助啊!”
罗月止冷不丁又听他提自己大名,暗自糟心,却不能埋怨父亲什么,只能应下了。
他提醒道:“爹爹,今天是大促心猿意马事情果然如同罗月止所料,大促第一日到第三日门庭若市,第四日客流量骤减,几日后,排队购书的场景已经很少见到了。
说来也对,毕竟书册并不是日常消费品,不可能日日有新需求,更没有短短几天之内就来复购的道理。
然而罗月止心算估计,这几日营收加起来,刨除各项成本,所余利润已经近三百贯钱,也就是三百两,都够罗家上下小两年吃穿用度,还饶有富裕的了。
但这仅仅是罗邦贤所欠资费的七分之一,足见债务之庞大,那家质库之黑心。
说起黑心的质库,罗月止不是没起过去报官的心思。
但他打听许久,连罗邦贤自己也说,人家契约上是写得明明白白,偿还三倍利息……罗邦贤当时头昏,觉得但凡交引价格涨上去了,他一朝翻身,不仅这两千两银子够还,还能把最初所想的利润都收入囊中,这才心甘情愿签了契子。
签定契约的时候你情我愿,既没有拷打强迫,也没有威逼利诱,这种事开封府通常是不管的,只会当签契子的人利益熏心,合该买个教训。
故而罗家父子也没别的辙了,只能咽下苦果,努力还钱。
此时日上中天,行人都归家去吃晌午饭,街道上人影寥落,唯有三两只狸奴不事生产,趴在街边石墩子上晒太阳,软绵绵晃悠着尾巴,悠闲自在。
罗邦贤在书坊门前站了一会儿,春日暖阳虽温暖舒适,他却还是觉得心口发闷。
青萝挎着食盒,同厨娘结伴来给书坊的男人们送饭,小姑娘抬头,问老爷怎么站在这里,是不是饿了,快进来吃饭。
罗邦贤摆摆手,叫她们进院子分餐去,不用管他。
罗月止知道罗邦贤这是心病,不是一时半刻能劝好的,也叫青萝将老爷的餐饭留出来即可,不必再去叫他了。
直到下午生意好起来,顾客来来往往,又在门口排起了短短的队伍,罗邦贤才心情好了点,被罗月止哄劝过后,终于吃了几口饭。
罗氏书坊开在宽阔的街道旁,道路既可走马也可行车。
下午申时左右,有一辆朱漆华盖的马车从街道旁经过,慢悠悠地从罗氏书坊门前绕过一圈,停在距离门铺十丈远的地方。
不多时,有一年轻人从车辕上跳下来,挤进热热闹闹的书坊寻人:“罗二郎君可在?有要事相商,劳烦通告!”
罗月止在前世能做到广告总监的高度,待人接物方面必不会差,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一眼便认出此人乃赵宗楠身边的小吏倪四,赶快迎上前:“这不是倪四郎君,今日来是有何事?”
倪四压低声音:“赵大官人去了趟国子监,回程路过保康门,想起罗郎君便说要来看看你,此时正在马车里等候。
你快收拾收拾仪容,随我去见人。”
罗月止本还以为自从茶会散场,他与赵宗楠便再不会有什么交集。
没想到赵宗楠竟然会对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贾之子感兴趣,不仅记得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路过还想着见见他。
罗月止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赶紧理理有些散乱的衣带流苏,扯扯衣袖上的细微褶皱,紧随倪四出门去了。
待看到不远处的漂亮宽大的马车,罗月止不禁感叹,这皇亲国戚的座驾就是与百姓不一样,基本就是国宾级红旗l9和五菱宏光迷你电动车的区别。
进到车舆当中,帷幔裹丝绸,底茵铺锦毯,朱木牖前垂珠帘,白玉案上点沉香,更是比影视剧里还宽敞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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