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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眼睛发光,啧啧道:“我特么怎么没早遇到呢。”
他坐到季云鹤身边,瞅着白嫩的脸,心里怪痒的,刚抬起手就被人打掉,“好的好的,我不动手,来来来,吃点东西。”
说着叉起一块肉喂到嘴边。
季云鹤避开脸,甩手把人推开,往旁边挪了挪,“滚开。”
“艹,给脸不要脸是吧。”
高进甩掉身上的肉块,顿时不爽,哄了半天还搁这矫情,扬起巴掌就要扇过去。
“不准碰他的脸。”
冷眼旁观的江濂突然出声。
这么一打岔,劲去了大半,转到肩膀时已经没什么力道,跟打情骂俏似的。
高进无语,转头瞪向江濂,“有毛病啊?”
季云鹤循声看去,那人头也没偏,打球的动作无一丝停滞,砰砰几声将桌上的球一口气打进袋,然后扔下杆朝他走来。
江濂俯身捏住季云鹤的下巴,冷冷地说:“小看你了,这都能逮到机会逃跑。”
一大早香庭别墅的管理说季云鹤趁他们放食物的间隙开门跑出去,钻进后山林没找到,要不是高进刚好在附近,起意上山看看,还真可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季云鹤抬臂掼开江濂的手,拿起桌上的叉子朝他狠狠戳去。
江濂眼疾手快挡住,旁边的高进立即架住季云鹤,“艹,别搞事啊。”
江濂夺走叉子,挑开季云鹤手上的纱布,对准伤口戳碾,听着他吃痛地呻吟,眼里划过一丝兴奋,立即加重力道,“你要是乖乖待在那,我可能看多几次就厌了,你这么反抗,反倒勾起了我的兴趣,想试试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季云鹤下意识想缩回手,脸上冷汗直冒,表情愣是强忍着没有出现一点软弱求饶。
越是疼,他越是想抗争。
不管纱布缠绕的伤,抬脚踹向江濂,同时手肘推开身后的高进,握住对方的肩膀边下压边挥拳,“硬你妈,你个神经病死变态。”
“艹,人呢,快来拉架啊。”
突如其来的缠斗,吓得高进往旁边躲开,伸手想拉架又担心伤及自身,扯着嗓子叫人。
台球桌边的宁思远骂了句脏话,快步走过来帮忙。
架头上的两人根本分不清敌友,一通混战后,四个人合力把季云鹤与江濂分开,宁思远和高进都小幅度被误伤。
季云鹤被保镖压在地上,眼神狠厉睨向对面的江濂,“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有一天会如数奉还。”
江濂歪头轻蔑一笑:“我等着,你最好不要让我太无聊。”
说完舔了下酸痛的牙关,单手插进兜里转身离开。
高进抬了抬遭殃的肩膀,一脸忿忿地跟上。
宁思远没急着跟过去,看着季云鹤蹲下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江濂是谁。”
季云鹤挣开保镖的束缚,仰面无力地躺平,浑身的关节泛起酸疼,眉头皱起一瞬便被主人化去。
他斜眼冷漠地觑向宁思远,听见他说了两个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名字,是江濂的爷爷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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