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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撑得住吗?”
白恩又在他后颈补了一点冰花。
陆希两只手搭在他肩上,鼻尖凑到他胸口贪婪地呼吸,头顶朦朦胧胧的声音仿佛在诱导他该往哪个方向袭击。
他忽然抬起头,晶莹的液体大颗大颗往下滴落,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
白恩错愕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动作,陆希的牙齿撞上了他的嘴唇,滚烫的胸膛紧贴上前。
柯萨河岸
挂着羽毛风铃的马车在柯萨河岸边停了一整夜。
车夫先行打道回府,按照首领的吩咐去准备干净的衣物、清淡的餐食以及有着某些特殊用途的药膏。
初夏的柯萨河温柔而宁静,河岸两侧树木蓊郁。
马车落脚之处是一片平坦的花田,山桃草的高枝几乎触及车窗,吐丝的花蕊散发出淡淡香气。
日升月落,陆希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漫长而荒唐的梦。
梦的开端很压抑,身体像是坠入了幽暗冰冷的海底,他努力尝试游离,但总会被寒冷的暗流拖住,不断下沉,沉到更深处,难以呼吸。
随后他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温和,清澈,迷人,不断在他耳边呼唤,直至把他捞出深海,抛上了沙滩。
他感到身体开始发热,像是晒着太阳,四肢暖洋洋的,想要缠住那个给予他温暖的东西。
于是他很热烈,兴奋,放纵自己在暖流中翻滚,像一条欢腾的鱼。
接着又不好了。
他的身体出现了被钳制的痛苦,像是被人按在了砧板上,拿着刀在他身上比划,凉意丝丝蔓延。
然后是开膛破肚。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在梦里叫出了声,因为那感觉太痛了,是身体深处传来的,携着一股灼热、无法抗衡的力量,将他狠狠贯穿,又不断反复。
他应该是惨叫了,他觉得喉咙也很痛。
在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折磨下,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一点点适应。
他慢慢地接受了这种感觉,好像身体里有某种偏好受虐的基因,尝试把这种痛觉转变为欢愉。
他的血热了起来,那种晒着太阳的感觉一点点恢复,甚至,更热了。
他被抛到了蛮荒的海岛上,烈日当头,晒得滚烫的海浪拍打在他身上,卷住他的四肢,把他高高抛起,又重重放下。
海浪越来越高,越来越大,他甚至听见了礁石崩裂的声音,隆隆作响。
那感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好像从中获得了从未尝过的鲜美快感,不知疲倦,没有尽头。
直到梦的结尾,他头晕目眩,被迫跌入了漆黑的空虚之中。
很累,却还意犹未尽。
这场荒唐的旅途在他醒来时彻底结束。
微凉的风钻入门缝,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见垂落在手背上的银发。
手掌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动了一下手指,听见白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先别动。”
陆希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试着用手背擦拭睫毛上的水汽。
在这之前,他以为这种湿漉漉的睫毛只会出现在白恩脸上。
一只手从头顶落下,帮他完成了清理视线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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