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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已经收拾好了,只有桌面上摆着一尊两寸高的傀儡,一个面带冷笑的男人,大红的袈裟披在身上,红金色佛帽的带子仿佛在随风飘扬,一手挽着拂尘,一手提着禅杖,眉心的那枚肉痣更是显眼无比。
强势、霸气,仿佛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东西都将被他劈开。
是那个拉风的男人!
心神微震之下,看向了曹安,“曹哥,这位是?”
“法海!
你没看基座上的名讳吗?”
曹安强忍着脑袋上一阵阵的抽痛,转头问道。
“从那两个人的身上可看出了什么?”
沈重脸色一正,走到曹安跟前,将夜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打听到了的和盘托出。
“也就是说,那批黑衣人其实就是冯家的人,奇了怪了,他们冯家不是发生怪事了吗?这时候应该自顾不暇了呀,怎么还有闲心搁外面对一个普通人出手呢?”
曹安话音刚落下,沈重正想开口,两人忽然默契的没再说话。
曹安大袖一裹收了傀儡,顺势将自己指尖血擦在傀儡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住,“客人,您要的菜好了。”
“送进来吧!”
直到小二离得远远后,沈重才放低了声音接着说道:“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不!”
这一次,曹安改变了主意,有了袖中的傀儡,他现在心下大安,何况,沈重伤势复发的事情就在眼前,他还不至于这么健忘,找不到人就算了,找到了没道理还要吃这个哑巴亏。
“等我休息好,明儿一早我们就去冯家。”
沈重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吃完饭就下去付钱去了,这一次付的格外的痛快。
次日一早,两人就牵着驴子走向冯家,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文士模样的仆从在门口摆了一张方桌,另一边是整整齐齐摆放了八个架子的武器。
曹安还没走到近前,文士那双锐利的眼睛就扫了过来,随后起身。
“二位也是为了悬赏之事来的吧?”
“正是!”
文士托起袖子,悬笔停在书册上方,“还请两位通告一下名姓和修为,我好做记录。”
“在下曹安,二景血气境,这是舍弟沈重,一景融技境!”
“我已记录完毕了,我家老爷吩咐了,各位能来冯家助拳,全府上下万分感激,不可令各位寒心,冯家其他物什不多,但兵刃还是有的,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来到府上的每人都可挑选一把兵刃带走。”
说着,文士右手一引,指向了边上的武器架。
曹安微微一笑,“冯老爷大气,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小胖,你那杀猪刀也可以换了。”
文士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这都不过是些普通材料打造的刀刃而已,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金贵,但对冯家来说,却根本算不得什么。
曹安一抬手,挑了一把八面剑,平直端正,剑身挺直,剑刃由两度弧曲而伸,威严简约,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八面剑是曹安练剑的最佳选择。
只是练剑,而非将其作为一种杀伐手段,以他现目前的修为来说,剑的威力反而可能是最低的,但是兵器乃手足之延伸,这话不仅仅是一种定义,更是一种练剑法门。
要达到这种程度,就需要让自己的身体足够的熟悉剑,把玩也好,套招也罢,在初学者中,根本目的不是为何杀伐,而是为了让身体熟悉它,培养与剑的‘默契’,达到这个程度之后,才能算是真正的入门了。
不然,生涩的舞动长剑,再强大的杀招,使用出来也是破绽百出,剑与人的默契度不够,也根本发挥不出剑招的威力。
人与剑之间,需要以默契度来衔接,将之彻底与身体连在一起,犹如手足一般,没有隔阂和阻碍,成为真正的手足之延伸。
沈重挑了一把长枪。
眼见着两人就要牵着驴子走进大门,仆从急忙上前将其拉住,“二位的马......额,驴子就交给我们吧,府上有专门的地方供他们休息,还备了上等的草料,有专人招呼,不会出问题的,至于二位的行李,不如就一并看管吧,想来在府上二位也用不上。”
仆从没嘲笑两人,专业素养让他们始终保持微笑和礼貌,但眉眼之间尽是嘲弄!
沈重一歪脑袋,也不客气,“那就要顾好咯,不然给你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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